温贤宁放好洗澡水,调试好温度,把唐珈叶放进去,等他脱了衣服坐进温暖水流的超大按摩浴缸,却见小女人脑袋歪在那里,竟然睡着了。
小乖很困吗?温贤宁无声地叹息着,在水下慢慢移到她身边,轻轻把她的小脑袋移到自己的右肩上,将她的手指用掌心包裹住,一根根的手指插/进她的手指间,十指缓缓交缠在一起。
唐珈叶迷糊中感觉到了,左脸靠在他肩上,并不妨碍他给她洗头的动作,他的用一遍遍替她洗头发,动作轻柔到不可思议,她顿时感觉自己全身的每只毛孔都在舒服中放大,几乎想立刻睁开眼睛。
最终她还是没睁开,装作熟睡的样子,想要多享受这别具一格的幸福。
许久之后,她的头发洗好,搂着她不再有动作,浴缸里的水温暖在包围在身边,他身体上的热度徐徐传过来,唐珈叶的全身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
囤她的手指与他的交叉着,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原先很温柔的相握,这会儿陡然一紧,低笑声在头顶响起来,“小乖,你还要装多久?”
糟糕被他发现了,唐珈叶睁开眼睛,对上温贤宁失笑的黑眸,“坏大叔,你明知道还故意装不知道。”
温贤宁沉笑着用指头去捏她的鼻子,“我以为这是咱们俩的情趣之一!”
唐珈叶睨他一眼,“大叔,你好有情趣哦!”
“调皮!”温贤宁又一次失笑,先给她清洗完身体,又给自己洗,然后把她从水里捞出来,用厚软的大毛巾擦干,再帮她穿上舒适的浴袍。
唐珈叶站在原地有些发愣,咬着唇看他擦身穿浴袍。留意到她的注视,温贤宁系好自己腰间的浴袍带,抬头看她,“怎么了?”
亨“没、没什么!”唐珈叶埋下头,红着脸抓起电吹风,吹起了头发。
然后腰上圈上来一双健壮的手臂,温热的气息凑了上来,“是不是想要我疼你?”
被这句赤-裸-裸的话引得心跳没来由加快两拍,唐珈叶转而面不改色地从镜子中看他,“我们离婚这四年,你一直清心寡欲,不近女色,做着和尚,大叔,现在想爱爱的人恐怕是你吧?”
一双墨色黑眸在她脸上定格了几秒,温贤宁低低一笑,“其实,这世上最可畏的男人是自称不近女色的,他们只是未遇理想中的女色罢了,一旦遇上,凭着中国汉字的博大精深,‘不近女色’马上变会成‘不禁女色,所以历史学科无须再追究汉字是不是仓颉所创。’
唐珈叶歪起头,甜甜地笑了两声,接下他的话,“这么说汉字肯定是男人造的,而且是风流男人造的。大叔,你还真有智慧,这么一通长篇大论你一定想了很久吧?”
“这不是我想的。”温贤宁在她耳边轻道,“这是我在网上看到过的一篇博客。”
“谁的?”
“说了你也不认识。”
“你说嘛。”她撒着娇,索性头发也不吹了,转过身用手指去戳他的胸膛,“大叔,你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