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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三年,秋,距离小贩灭佛已经过去一年半载了,长安城到处可见身穿各式道袍的道士,再也不见一个大光头,当然秃子不算,和尚已经彻底的没有了立足之】
牛府,一大早李月儿又冲着小贩脾气,抓起一个枕头使劲抽睡的正香的小贩,小贩赶紧把身子缩到被子里面,这丫头脾气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至于今天为什么脾气,小贩也清楚。
自从俩人结婚之后,牛妈也好,宫里面的李二也好,一直盼着二人赶紧生下一男半女的,可是这都快两年了,李月儿的肚子一直瘪瘪的,除了吃撑着就没见鼓过,一直没啥动静,小贩有时候也想不通,自己没有为国家省塑料啊。
一开始以为俩人谁有毛病呢,但是去医院里检查了一下,都没毛病,医生说可能时机不对,从此以后李月儿只要见了小贩得空就拉去配种,为了让小贩配合,仗着有练武的根底,姿势全部解锁了都,小贩现在过的一月三十一日的日子,但是就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孩子迟迟不来。
这不昨天早上李月儿起来之后看到身上又来了,换好苏菲之后,拿小贩开始出气,知道这个时间的女人是不可理喻的,小贩只好缩到被窝里任由打骂。
终于李月儿打累了,放过小贩,起身从床上下去,小贩听见哐当一下开抽屉的声,然后是一声清脆的上膛声,把身子缩的更圆了。
这是这丫头最近养的毛病,一生气就抄着自己的小手枪上山打鸟出气,说什么小贩的鸟还留着有用,山上的鸟烦人,弄死几个先。
小贩在被窝里轻轻念了句无量天尊为无辜的鸟儿度一下,就接着睡去,人不是谁春困秋乏吗,哥乏着呢,正好趁这几天李月儿来亲戚了,歇歇身子,养养精啊!
李月儿气呼呼的把枪别到腰里,门口站着的丫鬟看到她这模样,再掐指头算算日子,然后跟下水的老鳖似的,悄无声息的匿了。
从牛府出来,李月儿也不开车了,城外的路不行,车跑不起来,骑着大白兔纵横在朱雀大街上,路人纷纷闪避。
这时从城外进来一行蛮人,看穿着像是草原来的,自从突利归附,西草原人分裂成了三块,天天打的不亦乐乎,李二颁布了一系列政策,拉一个打一个,倒也是在一定程度上削弱了这些草原人的战斗力。
所以现在整个草原上人人自危,就连小贩丰州互市上的那些草原人城管,现在都不敢回家,总怕半路上被其他部落的给干死了,最后在黄狗仔的带领下,一咬牙直接归附大唐了,现在个个以大唐人自居,反正跟着国师有肉吃,何必再回去挤羊奶。
李月儿眼前这群草原人不知道哪来的,一脸的风霜戾气,李月儿远远的就喊着让他们让开,一群人还尼玛谈笑风生大摇大摆的堵在路中间。
等到李月儿马冲过来了,一个半光着膀子的汉子摆好姿势嘿呀一声抱着了大白兔的脑袋,话说这匹马这几年一直在小贩家养尊处优的,根本挣脱不了这汉子热情的怀抱,被抱住之后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被汉子身上的味道熏的,咴噜噜的叫了一声。
李月儿气忿的从马上跳下来“你们几个瞎了眼了,本公主的马也敢拦?”
李月儿因为吃了不老丹,面貌一直是小姑娘的模样,几个草原一看下来的是个姑娘,顿时来了精神,兴奋的用半生不熟的汉语调笑呢“哟,原来是个娘们,还是个公主,哈哈,我们这次来不正是替大汗求亲的吗,正好,这公主我看不错,不如就直接带回去得了”
其他几个同行之人听到这个提议,顿时眼前一亮“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