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贩骂什么，李二没听清楚，毕竟他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脑袋没办法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连成思维脉络。

李二聊了会儿天，貌似更精神了，摸到烟递给小贩一根“对了，大宝，大宝，别睡着了，来的时间的看见路边好多繁华壮观的大楼门前都写着为xx服务，那是干什么的，发福利的？”

小贩点上烟撇撇嘴“发福利？那是挣福利的地方，号称我们这边最会赚钱的地方，我们这好多大学毕业的都打破脑袋想进那里面工作的，为了能在里面谋得一个职位，不惜花费破万“

李二“哦，看起来好厉害的地方，那他们具体是做什么的？”

“就是为xx服务的啊”

李二“…..这跟挣钱有关系吗？”

“你联想一下升官发财四个字，把它当做一个词就明白了，好了，我睡了，晚安”李二斜着眼看了看缩到被窝里面的小贩，终于明白这货为什么当初给那些大臣们集资股票时间要把这个词分成俩了。

李二叹口气，把烟摁灭，再也没了看新闻的冲动，想着明天还要给长孙做手术，也躺下睡了。

早上起来，小贩带着四个得了红眼病的古人去买早餐“你们都一晚上没睡？”

尉迟恭点点头“嗯，看了一夜电视”

“那你俩呢？”

老程“我想睡来着，老牛打呼噜我受不了，就把他拽起来一起看电视”

……..

到了医院，仨女已经起来了，护士正在给长孙做最后的检查，乔大夫兜里别着听诊器，双手插在白大褂里和长孙聊天，看见小贩过来，招手把他叫到门外，小贩把早点递给李月儿，跟着乔大夫出了门。

“牛先生，黄凤凤的手术安排在俩小时后，我主刀，同时我还叫来一个专家帮忙“

小贩“那太谢谢你了，你放心，手术成功，红包少不了你的”

乔大夫点点头“不过我事先说好，心脑动手术本来就是风险比较大的，所以我希望你能有一定的心里准备，万一，我说万一手术中出现什么突发状况，病人出现什么不好的结局，您可不能怪我没尽力”

“这…..大夫，就没有什么办法能避免突发状况的出现吗？”

乔大夫冲小贩一笑“牛先生的心情我理解，想避免突发状况唯一的办法就是保持病人的身体机能和现在一样，稳定不动，牛先生认为可能吗？”

“确实啊，那行，大夫您受累了”

“没事，职责所在，来，这是手术免责书，你让黄凤凤的家属签一下免责条款，签完拿到我办公室就行，我还有点事要准备，先忙去了”

“大夫您走好，一会儿我给你送去”送走乔大夫，小贩推门进屋，李二端着粥一勺一勺的喂长孙“慢点，烫”

小贩看着下去小半碗的粥“少吃点吧，免得一会儿手术中要抽血化验，影响结果”

李二把粥碗放到一边安慰长孙“那咱听大宝的少吃点，等你病好了，咱让大宝带着咱到处吃，吃穷他”

长孙笑了笑，李二看向小贩“刚才那大夫找你做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