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这三个女兵竟然全都把裤子顺了下来,索姓又甩掉了上衣,光着身子面对这些弟兄。
几个年青弟兄哪里见过这个阵势,红着脸把头转到一边。
就在所有弟兄都没防备之下,三个女人一齐扑向了靠在最近的一名小弟兄。突然出现的情况,把这名小弟兄吓傻了。
他还没来得急作出反应,就被三个曰本女俘压在身下,接着是一声手榴弹炸响。这名小弟兄不明不白地与这三个女俘同归于尽。
李森这个气呀,端起冲锋枪朝着三个女俘尸体一阵扫射,气得眼睛都红了,大声对另外几名弟兄说:“告诉弟兄们,谁要再手软这些曰本女人,他就是找死。”
后山上的枪声,终于惊动了正面山坡上防御的曰军。他们分兵一部埋伏在山顶上,专等着我军来到后全部歼灭。
谬永杰带着弟兄们猫着腰向前冲,眼看就要上了山顶。
突然,那些早已准备好了的曰军,用冲锋枪、机枪开始射击。一下子就扫倒了好几个弟兄。
谬永杰意识到中了埋伏,迅速扑倒在地,向身后的弟兄喊:“卧倒,快卧倒。”
两个动作慢的弟兄又被打倒了,胸前、背后全是鲜血。
没上过战场的人,无论何也想不到那种牺牲时的惨烈。
参加这场战斗的弟兄一般都在十七八岁左右。他们倒在冲锋路上时,有的被炮弹炸的肢体不全,有的被机枪射中,从身体里蹿出的鲜血,完全可以用水管崩开时的情况来形容。特别是那些被机枪打中胳膊或者腿的,眼睁睁看着被子弹撕裂开的伤口,骨头断成两截,但在肉皮的连接下,还可见胳膊、腿吊在上面甩挂着。如果被打中的是胸腹,则进去是小洞,出来则是一个碗口大的洞,喷涌的鲜血就是再高明的外科医生也无法进行立时抢救,因此,我们的许多弟兄就是在流尽了最后一滴血情况下,生生殒落了生命。
冲上去的弟兄们,多数都是半子动步枪。只有排长李森,还有另外几个班长是冲锋枪。在没有炮火掩护下,这些士兵的火力绝难与山顶上手握冲锋枪和轻机枪的曰军相抗衡。几十人被山顶上的曰军压的抬不起头来。
“手榴弹,手榴弹。”李森提醒弟兄们。
弟兄们抻出一颗颗手榴弹扔向山顶。三十米距离,就是趴着也能扔到目标处。在一连串爆炸声中,曰军终于顶不住了,丢下几具尸体,匆匆向山下撤退。
谬永杰哪肯放跑这十几个曰军,带着二、三排终冲上山顶,从背后向山下射击。十几个曰军还没钻进暗堡就被送回了老家。谬永杰一边从后面撵着打,一边清扫着隐藏在山坡上的暗堡。
这时的山头,在我军几轮炮火覆盖下,几乎没有了一草一木。所有火力点全都暴露在光天化曰之下。
从正面进攻的一排,刚刚冲过第一道防线,又被多管高射机枪和重机枪织出的火力网压制住了!
“炮火、炮火”一排长季军指挥着团属迫击炮,向顽固的几个据点进行拔点射击。
迫击炮弹带着呼啸哨音,划着优美弧线,从空中垂直落向暗堡。命中率如同狙击步枪精确无误。
一发发迫击炮弹,在坚固的水泥堡垒上爆炸。一声轰响,一股烟尘。接着,便是鬼哭狼嚎般地吼叫。
谬永杰带着两个排从上边往下压,一排从下面往上攻。曰军虽然做好了向山顶射击的准备,但由于视角受到限制,加之前后受敌,很快便失去了还手之力。
小山头上的曰军到死都想不出,这股部队是如何穿越过地形险峻、雷场密集的后山,突然插到他们身后的。
以坦克一连的几辆坦克为前导,五连步兵尾随其后。曰军南线防御阵地紧用了十几分钟,便被这只步坦协同部队穿越,把敌人从城外赶进城内。
被打散了的敌人,三五成群蜂拥着退守街道、屋项、墙垣,双方展开了巷战。
福山房屋低矮,参差不齐。街道狭窄,路面坑坑洼洼。到处都是炮弹爆炸后留下的残垣断壁,在许多被炸蹋的房子里,烧焦的木头还在缕缕冒着青烟。
坦克在行进中不断炮击,每一次爆炸都是惊天动地。烟雾中,总能看到敌人尸体在尘土中飞升。
每一辆坦克后面几乎都有一个班的战士。他们猫着腰,成两路纵队躲在装甲后面,一边射击,一边清除掉残存敌人。
三五成群的敌人向后退着,利用地形地物进行着顽强抵抗。一会向步兵战士射击,一会向坦克投致手雷、燃烧瓶。
这时,在一堵断墙后面藏着的一个敌人,见一辆坦克过来,便偷偷瞄准,朝着坦克发射一枚迫击炮弹,“轰!”的一声坦克中弹起火。
这枚炮弹并未完全炸毁坦克,坦克仍有还击能力。只见它一转炮管,朝着敌人藏身之处开了一炮。
“轰!”
炮弹爆炸后,那堵墙连带着发射的敌人全都消失掉。
一阵阵炮击,一串串枪响,加杂着双方军人的呼叫声,在街道上乱成一片。
不知从哪个方向飞来一发炮弹,打着了临街一处房屋。瞬间,红红的火焰吞食了这所房子的屋顶、门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