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到这之后,乐渊不怒反笑,指着康敏手中的扇子道:“可笑,这扇子的确是我之物件,帮中众人无一不知,但是大家同样知道,自从汪帮主将此物赠与我之后,我从未外出携带股,仅仅留在苏州别苑之中,此事人尽皆知!况且”
乐渊这“况且”二字还没有说完,下一秒一道黑影在众人眼前一闪,随后当人们再度看向乐渊的时候,只见他的手上已经多出了一把扇子。
“我若做贼,天下之大哪里去不得,何须去马副帮主家行窃。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我乔峰何曾缺过钱?而且百密一疏?这连三流毛贼都不会犯下的错误,我乔峰又岂会犯下,栽赃陷害也要想个高明点的理由,此等借口徒增笑料罢了!”
乐渊的话字字诛心,将徐长老堵得半天说不出话来,而那康敏也是见势不妙,只能哭哭啼啼地掩盖自己的过错,这第一宗罪那是全无根据。
眼见被乐渊翻盘,那徐长老定下心来继续硬着头皮道:“那马副帮主和汪帮主被害一个月有余,你这丐帮帮主非但没有去寻那慕容复为我帮报仇,还一直推三阻四,必定是和那慕容复恶贼是一伙的,杀汪帮主的降龙掌法必是你所打出的,勾结外贼某白本帮前任帮主,其罪可诛!”
这第二条罪状更是可笑,和十几年前岳飞遭受的“莫须有”罪名有得一拼。这条罪状其实仔细想想就站不住脚,毕竟案发当时乐渊所在地方距离马大元和汪剑通何止千里,就选想要下手也不可能。
“可笑至极,汪帮主的事情本帮早有定夺,有无数丐帮兄弟为我作证。至于那慕容复,不是我乔峰小瞧他,或许他能杀死马副帮主,但是想要用马副帮主浸淫了几十年的唢喉擒拿手将其杀死,却绝不是慕容复的功力能够做到的,他爹慕容博在世这还差不多……”
“乔帮主,还请慎言。家父逝世多年,这武林同道物不清楚,他又如何能够死而复生,前去杀人呢?”
慕容衡见到乐渊提起自己老爹,当即站了出来刷了一把存在感。
正当慕容衡上前之际,乐渊飞速贴身一套降龙十八掌当即使出,招招致命、绝不留手。那慕容衡仓促之下,为了改变劣势一招斗转星移使出,意图将乐渊手上的掌力弹向乐渊自己。
但是斗转星移又岂是对什么人都能奏效的,以慕容衡今时今日的功力,年纪轻轻修炼到斗转星移第七层北斗移辰已经殊为不易,想要靠着这个对付乐渊却是痴心妄想。
乐渊一招亢龙有悔击在了慕容衡的胸口,下一秒慕容衡整个被击飞了出去,一下子撞在了一旁的树上,将那一棵树都整个撞倒。
“慕容公子多有得罪,大家可看好了?我刚刚所使出的降龙掌法威力与汪帮主不相伯仲,而那位慕容二公子所使出的斗转星移绝不再他兄长慕容复之下,这下场可想而知……本帮受害者绝不是慕容复或是慕容衡两人所为……”
这第二条罪状在乐渊的狠手之下不攻自破,脸上已经发红的徐长老当即看着已经断断续续,在那里抽泣的康敏,对她点了点头道:“我等反叛,这最主要的原因试着乔峰不配作我丐帮之主,他根本不是个汉人,他是辽国契丹人,我丐帮大业岂能交到一个外人手上!汪帮主曾经留下一份书信给马副帮主,马夫人日前找到,此信可以证明……”
“咚!咚!咚!”
一连数声之后,四大长老纷纷被乐渊点倒在地,而那封被康敏刚刚拿出来的书信也到了乐渊的手上。
“乔帮主,你这是何意?难道想要杀人灭口不成?!”铁面判官单正指着乐渊,丝毫不惧乐渊那犹如鬼神的功夫。
“一封信能够说明什么?字迹可以模仿,人证可以说话,但是悠悠众口却无人可以堵上。这封书信根本说明不了丝毫问题,相反全冠清、陈友谅两人乃是混入丐帮的奸细,挑拨四大长老,意图谋反,证据确凿!”
乐渊说着对着一旁的白世镜一挥手,下一秒白世镜从衣袖之中掏出了一本册子,上面足足有一尺多厚。
“去年七月十四子时,全冠清于信阳马府幽会康敏,全冠清直到寅时才离去……上月中旬,康敏要徐长老于马府商议,两人在偏房共处两个时辰,事后徐长老步履蹒跚离去……”
白世镜每多读一条内容,这六名叛乱主犯便打一个哆嗦,连那康敏此时都是羞愧难当,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四大长老那些鸡毛蒜皮、霸占地产的事情也就不说了,而全冠清和陈友谅所犯的事情才是真正触目惊心,按照版规死上十次都弥补不了。
一次计划良久的反叛事件,谁知带来的两百多名蛊惑的手下全是乐渊忠心耿耿的门徒,被洗髓经彻底洗成死士一般,全冠清想要用利益绑住他们,根本是痴人说梦。
丐帮六大分舵铁板一块,外人根本插不了手。一场声势浩大的反叛,显得有些虎头蛇尾,乐渊那契丹人的身份没有掀起一点浪痕就被镇压了下去。
而迅速解决了丐帮的内乱,丐帮弟子快马加鞭传来的紧急军情打破了杏子林的宁静。
西夏一品堂秘密潜入大宋境内。并且向着杏子林方向赶来,一品堂高手还有一百名百战老兵,实力不容小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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