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被灭口的将士们,自然在所谓的获生后,非常的感激主上的放过,如今两千多进袭过扬州的将士,都参与了西征,还都是水军,只不过分成了很多水军,很多的士兵成为了将官。
“李沧,你认为流求岛重要吗?”陆七眼看了远海,问道。
李沧一怔,回答道:“属下认为,非常的重要,我们已经利用过了流求岛屯兵,那别的敌人,一样能够利用了流求岛屯兵,进而不断的进袭晋国的沿海数州,那对晋国会造成难以安治的后果。”
“那你认为,是在流求岛驻扎了大量水军重要,还是在沿海驻扎了水军重要?”陆七又问。
“应该在流求岛的澎湖县驻扎了重兵水军,如果流求岛屯扎了重兵水军,那外来的水军除非强大,否则不敢进袭了泉州漳州和福州,那会被流求岛水军断了后路的。”李沧毫不迟疑的回答道。
“你去驻扎了澎湖县,愿意吗?”陆七问道。
“属下是军人,主上之命,无可不从。”李沧诤言回答。
陆七点头,道:“有人向本王苦苦进言,说应该大力垦荒了流求岛,驻扎了重兵,说若是流求岛被了敌人占据,等于是晋国的腰眼被顶了一柄利刃。”
李沧点头道:“主上,那人说的是事实。”
“是事实,可是晋国初立,人心不稳,外敌还强大,而垦荒流求岛需要了大量的人力和粮食,本王却是担心,会陷入了多线作战的境地。”陆七苦笑说道。
李沧点头,道:“是很为难,不过还是应该垦荒了流求岛,属下来了这里,曾经了解过流求岛,流求岛在短期也是有利可得的,可以建造了盐场,可以商运了海产卖去了赣州和建州那里。”
陆七讶视了李沧,点头道:“你很用心。”
李沧神情微见了尴尬,道:“属下是做过行商的人,而且中府使大人,曾经让属下了解这里的出产。”
陆七恍然点头,辛琴儿最擅长的就是商业,自然会想到了互通有无之道,想是垦荒流求岛的事情,辛琴儿也是有所想过的。
“李沧,流求岛那里,驻扎了多少军力,你知道吗?”陆七问道,事实上,他不知道辛琴儿在流求岛留了多少驻军。
李沧一怔,回答道:“主上,若是没有变动的话,流求岛那里是驻扎了两千军,都是陆军,流求岛以前有三千清源军,那两千多的清源军战俘,都被带离了流求岛,据说流求岛有居民四万多,都聚居在岛南的云林县和澎湖县,还有不知多少的土人在岛的中北部。”
陆七点头,道:“本王想大力垦荒了流求岛,已将流求岛改名为海州,云林县改为了云溪府,官称海州云府,本王已将海州云府赐封给了大晋皇妃,成为了大晋皇妃的封邑,澎湖县也属封邑之内。”
将官们一怔,李沧点点头,陆七继续道:“本王会职任了云府使治理海州,李沧,以后龙溪水军归属为澎湖军,这里只需驻留了五百水军,你以后是澎湖军的镇抚使,隶属于云溪府。”
“诺!臣谢主上提拔。”李沧军礼恭敬回应。
陆七点头,道:“澎湖军在近期的任务,就是载运人员和物品去了流求岛,本王会实施轮番制垦荒海州,会征募了各州的青壮成为了屯田军,允许屯田军带了直系家属去海州垦荒,期限是一年半,期满可以归乡,也可以留在海州入户得田定居,而且屯田军所垦荒了的田地,会依照官价给付了工银。”
将官们为之愕然,李沧讶道:“主上是说,不是迁民去了流....海州,而是如同了徭役,轮流去垦荒了海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