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的爷爷是不是叫田思远?待李远鸿走后,秦雨昊迫不及待的问道,神情显得有些激动。
“你们怎么知道我爷爷的名字?当听到他们提起田思远的时候,秦俭磳的一下站了起来,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我不仅知道你的爷爷叫田思远,我还知道你的母亲是谁!后者的反应,已经让秦雨昊和叶三思确定秦俭就是他们要找的那个人。
“我的母亲?您认错人了吧,我是个孤儿,只有爷爷一个亲人,自从他离世后,这个世界上,我再也没有其他亲人~!秦俭摇着头说道,在他的脑海里,从来没有亲人的概念,除了柬奴和雅儿。
“秦俭,我们没有找错人,你的母亲叫方瑾瑜,在你刚出生的时候,因病去世了,临终之前,把你托付给了一个叫田思远的人,也就是抚养你的那个人,我叫叶三思,他叫秦雨昊,是你妈妈的好朋友,你妈妈直到临终之前,才给我们来信,等到我们去找你的时候,才知道当年因为发大水,田思远带着你离开了,不知去向,这么多年,我们始终没有放弃找寻你,无意中,看到你被抓的新闻,经过我们的调查,你就是瑾瑜的孩子,为了不刺激秦俭,叶三思语气低缓的说道,只是隐瞒了有关秦雨昊和她母亲之间的故事。
“呵呵,你们都把我说糊涂了~!对于两人说的,后者显然难以接受。
“孩子,这是我们和你妈妈的照片!这时,叶三思递给秦俭一张有些老旧的照片。
后者疑惑的接过照片,这是一张三人的合影,照片是在英国著名的伦敦眼下面拍摄的,照片里面有两男一女,男的英俊帅气,女的气质优雅,显然,两个男的就是面前的秦雨昊和叶三思,而照片上的这个女子应该就是两人口中秦俭的妈妈。
“我们三人一起在英国剑桥大学上学,当年你的母亲是整个剑桥大学最漂亮的女孩~!照片勾起了一旁秦雨昊的回忆,后者伤感的说道。
“你们来找我,不会就是为了告诉我,谁是我的母亲吧?后者眉头紧皱,语气有些冰冷,情绪已然有些奔溃的迹象,很显然,对方说的这些信息,已经触动了他内心深处尘封许久的那根弦。
“当然不是,我们这次来找你,就是为了接你到国外,好好的替瑾瑜照顾你!秦雨昊似乎并没有注意到秦俭的情绪,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尽快带秦俭离开。
“不好意思,谢谢你们告知我母亲的消息,我现在生活的很好,感谢二位叔叔还记得当年的同窗之情,我也替已经故去的母亲,对你们说一声“谢谢”!说完,秦俭起身给两人鞠了一躬。
“很抱歉,二位叔叔,天色已经很晚了,如果二位不嫌弃,别院还有一些客房,我让人收拾下,二位就在这将就一晚~!
“小俭,我希望你能跟我到国外去,如果你舍不得你的事业,到了国外,我可以请华尔街最好的团队来帮你,只要你想要的,我都可以满足你~!秦雨昊突然站起来,情绪有些失控的说道。
“雨昊,你太激动了~叶三思及时制止了情绪已经失控的秦雨昊,如果任由他说下去,事情可能会适得其反。
“小俭,我知道今天说的这些,你可能一时接受不了,这样吧,抽个时间,我会把这中间所有的故事都告诉你,今天太晚了,我和你秦叔叔就先离开了,改天,我们再约!
“那好,我送送两位叔叔。”对于秦雨昊的反应,后者也没想那么多。
······
望着缓缓驶离了南山别院的劳斯莱斯车队,在黑暗中留下了一串长长的灯影,而此时车里,秦雨昊和叶三思正在因为刚才的事在争吵。
“叶三思,刚才你为什么不告诉秦俭我和他妈妈的事?秦雨昊怒气未消的说道。
“雨昊,你难道没看出来秦俭的脸色已经不对了吗?如果刚才我不拦着你,那么他一定会越来越抗拒我们,到时候别说跟你回瑞士,就连见面,都不可能!叶三思无奈的解释道。
“至少我们把事情的真相都告诉他,让他自己做决定~秦雨昊还是不死心的说道。
“雨昊,你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秦俭从小一直在外流浪,吃尽了苦头,他的心智远飞一般成年人可比,不然他也不会有如今的成就,本来就是我们操之过急,如果你现在硬要把他带走,他肯定会产生抗拒,况且,我们凭什么?是凭你的秦氏集团的财力还是凭叶家势力庞大?
一个二十几年没有亲人陪伴的人,突然有一天,有一群人跑到他身边,告诉他,我们是你父母的朋友,是来照顾你的,你觉得这样符合逻辑吗?雨昊,从一开始,你的出发点就错了~!
“我没有错,照顾瑾瑜留下的孩子,是我秦雨昊的责任,你别忘了,这个孩子他姓秦~!后者钻牛角尖的说道,在这个事情上,他已经完全失去了自己的判断。
“我知道他姓秦,也知道替瑾瑜照顾孩子是你的责任,但是凡事都要讲一个方式方法不是吗?难道你这个商界奇才连这一点都不明白吗?
“我管不了那么多,这件事由不得秦俭,你帮我约一下李远鸿,我亲自和他谈谈,只要他同意,那么我想秦俭是不会拒绝的,秦雨昊不顾一切的说道。
“雨昊,难道你真想让秦俭恨你一辈子吗?
······
此时,在南山别院的露天泳池里,一个人影正在不停的游动,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呼~
就在这时,水里的人终于耗尽最后一丝力气,来到了岸边,原来是秦俭,在送走秦雨昊和叶三思后,秦俭就一个人来到了这里,对于今晚发生的一切,不亚于当初魔柬的出现,此刻只有冰冷的水,才能让他冷静下来,让他消化这一切。
就在这时,从黑暗中走出来的柬奴,默默地为秦俭披上一件毛毯。
“我没事了,不用担心~后者冲柬奴笑了笑,此刻他依旧是那个自信从容的秦俭。
······
“咚咚咚~
“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