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今天身子不方便,就不能侍奉夫君了。”蔡琰星目含情,柔柔地道。
刘泽一听,不禁是大吐苦水,敢情是蔡琰来了月假。“天,不会这么巧吧?”
蔡琰瞪了他一眼,嗔道:“这种事妾身岂敢拿出来开玩笑?夫君又不光是妾身一个夫人,萍儿妹妹兰儿妹妹也能伺候得了你,等妾身身子方便了,再服侍你不迟。”说着,便将刘泽往门外推去。
刘泽无奈地只好出去了,女人呐,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不方便,偏生就赶到了今日,让刘泽好一阵郁闷。刚才一番调情,让刘泽情焰大动,憋了好长的时间的欲火无处发泄,看来得重新找地方解决这个问题了。
与蔡琰相隔不远的是糜兰的小院,刘泽便举步向糜兰的房间走去。
刚到门口,却被糜兰的贴身侍女给拦住了:“奴婢参见老爷。”
刘泽问道:“你家夫人可曾睡了?”
“夫人已经睡了。”
刘泽心想正好,糜兰已经睡了,还省得再宽衣了,推门欲入,丫环却拦阻道:“夫人方才吩咐了,她今日身子不太方便,就不能为老爷侍寝了,老爷还是到别的夫人房里吧。”
刘泽脑门子上一道黑线,什么,又是一个身子不方便的,今天真是邪了门了。不过看那丫环一本正经的模样,不像是在说谎,刘泽哀叹一声,看来今天回城是没看黄历,事事不顺,糜兰房里的灯烛已经熄了,显然她已经睡着了,刘泽也就不好再打扰,遥望甘萍屋里的灯火还亮着,想想甘萍如羊脂白玉般的胴体,刘泽**更是坚挺了几分,嘿嘿一笑,就是你了——
刚走进甘萍外屋的时候,甘萍却从里屋里面迎了出来,微带诧异地道:“夫君不在姐姐房中,为何会来这里?”
刘泽呵呵一笑道:“怎么,不欢迎为夫?”
甘萍脸上立即泛起红晕,忸怩地道:“萍儿岂敢,只是……只是……”
刘泽大吃一惊,失声道:“怎么,你也过来天葵了?”
甘萍满面飞红的点点头,刘泽呻吟着以手扶额,看来今天自己真是红运当头了,这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居然让自己给撞上了,刘泽几乎要崩溃了。甘萍见刘泽脸色不好,敢忙双手相搀,道:“夫君,你是头疼么?”
刘泽暗叹一声,大头倒是不疼,可小弟弟的头却是疼的厉害,噢,不,是憋得难受。忽然,刘泽暗想一下,不对,这件事也太过诡异了,三女的例假以前从来没有同步过,这回却出人意料一齐来了大姨妈,巧合的不能再巧合了,世界上有这么巧合的事吗?看来这三个人在玩猫腻。刘泽突然地想到了三个和尚的故事,一个和尚挑水吃,两个和尚抬水吃,三个和尚没水吃,自己岂不是一个老婆有床睡,两个婆分床睡,三个老婆没床睡?
想通了这个道理,刘泽心里便是豁然开朗,敢情三女是在相互谦让,都不肯独占首夜,可如此一来,自己却被她们三个踢了皮球,大冷个天挺着雄纠纠气昂昂的一杆长枪,往来奔波三地,却不得而入玉门关,真是冤死了。
刘泽挥退甘萍屋内的侍女,一伸手,揽住了甘萍的纤腰,阴阴一笑道:“萍儿,坦白交待,有没有骗我?”
甘萍有点心虚,却也不敢承认,懦懦地道:“妾身岂敢诳骗夫君。”
刘泽一脸坏笑地道:“待我验明正身之后,看我今晚怎么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