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他，孤独又高傲。

就连身为主程序的夜尊，都莫名地为自己的主人伤神。

“帮他免罪，卞城机甲学院，永鹿院有他一席之地！”

在皇甫夜城坚定地说出这样一句时，夜尊的逻辑程序，才突然推翻了之前自己对主人与莫独之间关系的假定。

主子的确……揠苗助长。但主子同时，亦疯狂地呵护其成长。

他是在破坏，他也是在守护。

他缺敌人，亦缺朋友。

“是！”

夜尊的逻辑中枢，仿佛又对“人性”二字，有了更繁杂的理解与认知。

“等等，在卞城的交易网络里，放一瓶‘无妄天枝’，不标价格，只有莫家人才能购买。”停顿片刻，皇甫夜城又补充一句。

无妄天枝，乃是列空界内被誉为化腐朽为神奇的传奇圣药，可再生肌骨，续命结魂，对于大威武神来说，都是抢手的东西。

此物过于名贵，以至于市面上出现的概率极小。

它多种功效中，有一项特别的用处……那就是帮助丹海废除者，再造丹田！

“无妄……天天天天天枝？”

夜尊乍听到这四个字，都有些死机！

它结结巴巴地讨论：“不用那种东西吧？其实南魄，魂圣花，银霜圣参……都有再造丹海的功效，莫独他，毕竟现在只是个武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