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三的奖励各不相同，在炼魔尊面前，月儿扬言要帮真小小夺取第一，在真小小面前，月儿稍微收敛，只提到了前十。

不过她所描述，与真小小用孢子听到的言辞大致一样。

“你帮我？”真小小的眉梢挑得更高了。

“我帮不了您。”月儿摇头：“发术的发动条件太苛刻了，现在没有人会喝我的酒，吞我的丹，我就是不想跟在那老魔头身旁，所以自愿来战场送死！”月儿的表情刚毅，完全不像一个八九岁的孩子。“如果不能依自己的意愿好好活着，我宁愿痛痛快快死在战场里。”

月儿的话令毒蛇心痛极了，他抱紧月儿小小的身体。

“叔不让你死！”

这是他一手带大的孩子，在这无妄的血战中，毒蛇可以从容地奔赴自己的死亡，却不能眼睁睁看着少主也殒命在此！

“你给我回炼魔尊身旁去！”毒蛇板起了脸，极不赞同月儿离开炼魔尊身旁。

“我不去！”月儿倔强地推开毒蛇。“你不知道，那老头很有可能把我炼成傀儡或者用更歹毒的法子害我，比死了难受得多。”

“但我总觉得……他老人家是诚心收你为弟子的。虽然也看重少主体质，但不会害你。”不知为何，在这个问题上，毒蛇一直坚持自己的看法。

“浴红前辈，帮我揍他，让他清醒！”

月儿嫌弃极了，撅起小嘴向真小小撒娇。

比起对炼魔尊的不喜，月儿天然地喜欢亲近真小小，哪怕她一身魔气，态度不冷不热，这大概就是孩子与生俱来的直觉。

“呵呵。”真小小被逗笑了，这对主仆有些时候还真有些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