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军夫妻一看到叶少阳二人,立刻问他找旱魃的事怎么样了,叶少阳只好简要的了一遍经过。∑頂點說,..
叶军也是火爆脾气,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叫嚷起来:“你回来叫我啊,你不方便出面,我去,谁敢扒我老叔的坟,我特么刨死他,我管他是谁!”
他口中的老叔,就是叶少阳的爷爷。
叶少阳听了这话,心里很是感动,道:“二叔,现在的村长叶伯,是怎么样的为人?”
“你叶伯啊,他人不错,在村里口碑很好,也办了不少实事,不过办事不够硬气,跟你爷爷当村长的时候没法比。”
叶少阳又问:“他是怎么当上村长的?”
叶军叹了口气:“其实叶伯当村长,还是你爷爷钦的,咱们这山村人口不多,没那么多花花,你爷爷是族长,后来成立村子,每次选举也都是他,当了一辈子村长,按照我们叶家的规矩,每一任族长都是前任退下来时候推举,现在没族长,那就是村长,其实一个意思。
当时闹洪灾的时候,你爷爷其实有机会跑的,但是为了带领大家掘山泄洪,让村子里老弱病残有机会撤离,带人掘山的时候,被大水冲下来……大家把他救上来,还有一口气,最后就了两句话,一句话是让叶伯当村长,一句是让他以后照顾你……”
到这,叶军连声叹气,“昨天没跟你细,是不想你难受,你既然问起来,我想早晚也是要的。”
叶少阳微微低头,好半天没有开口。马在旁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什么也没。
过了好一会,叶少阳稳住情绪,抬起头,又询问起叶萌的情况。
叶军告诉他,萌是叶伯的独生女,老来得女,很是宠爱,叶伯有个妹妹在上海做生意,于是从初中开始就把她送到上海去上学,每个寒暑假回来。
“这丫头,是不是会法术?”
叶军笑了笑,“你今天见识了吧,这丫头从就会,在附近很有名气,每次寒暑假回来,集上一些撞邪之类的,还有看阴宅的,都会来找她,她爸不喜欢她学法术,但是她自己很喜欢。”
叶少阳皱起眉头,“她的法术,是跟谁学的?”
“这不知道,反正村里没人教过她,”叶军道,“以前也有人好奇问过叶伯,叶伯不喜欢提到萌会法术的事,她自己也不,所以谁也不知道,八成是在外上学的时候,跟什么人学的吧。”
叶少阳沉吟着,从叶军的话来看,这件事疑更多了。
二婶听到叶少阳反复打听叶伯父女,尤其是叶萌,笑了笑道:“少阳你是不是看上人家姑娘了,你可千万别打主意,你俩没出五福,她算是你妹妹呢。”
“呃……二婶你想哪去了。”叶少阳无语。
叶少阳又问了一些事,将近中午的时候,叶帅回来了,叶少阳立刻询问他之后的事。
叶帅表示白去了——把几个村子都走遍了,别旱魃,连一座坟头长草的坟都没遇到。
“这还怪了,”叶军听完插了一句,“偏偏我们叶家七座坟长草,又没有旱魃,这肯定是有人陷害我们叶家!”
叶少阳心中一动,叶军的,其实也是他所想的。于是从兜里取出笔记本,翻到自己记下名字的一页,给叶军看。
“二叔,你光看这些名字,彼此间有没有规律?”
叶军皱眉道:“什么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