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陈大娘抹去眼泪：“我就是怪你那死鬼老爹。要不是他这么突然撒手，丢下咱娘俩，你也不用在外面抛头露面，也不会变成这样。”

秦晓鸾心想：这还真和老爹没关系，我本来就是这样的。

只不过这话不能和陈大娘说，当即搂着陈大娘的肩膀说道：“娘，您也别伤心了。咱们现在不挺好的吗？”

陈大娘又是长叹了一声，这才说道：“娘想过，要不是你现在这么要强，像以前那样对人柔顺一点，兴许早就和于家少爷在一起了。”

秦晓鸾脸臊的通红：“娘，你说什么呢？谁要和他在一起啊？”

陈大娘摇头叹息：“我这当娘的虽然老眼昏花，但自己女儿的心思多少还是能看出一点的。上次你在县衙大牢时，娘就知道你的心思了。”

“娘，我哪有？”秦晓鸾不依地扭着身子。

陈大娘眼里露出一丝笑意：“你自己不知道，可娘每次进去的时候，都是看得清清楚楚的。每次不管是娘、黄婶，还是杨公子进去的时候，你眼里都会有失望之色。不是在想他还能是什么？”

“我才没有呢！”秦晓鸾叫了起来。

“你没有？今天从知道他走开始，就一直魂都不在身上了，你以为娘看不到啊？”陈大娘说道。

“娘，别说这个了。”秦晓鸾莫名其妙地一阵心烦。

陈大娘上前抚摸着秦晓鸾的黑发，柔声说道：“女儿啊，娘有几句话，得和你说说。”

秦晓鸾乖巧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