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李经回答,吊梢眉就抢着说了:“不是,是那个小娘皮。”
“哟嚯,”张虎怪叫一声,眼光落到秦晓鸾身上:“看不出来啊。嗯,看在你是女人的份上,本镇长就让你说说,为什么要赶走咱们的人啊?”
秦晓鸾答道:“这些人消极怠工,根本做不出事,咱们实在要不了这样的人做事。”
张虎嘿嘿一笑:“我听明白了。照我说啊,这事是你们做的不对,应该给他们赔钱。”
窑厂的人就气得想上前说理,再次被秦晓鸾拦住:“咱们听镇长说完。敢问镇长,咱们是哪里做得不对了?”
张虎摇着头说道:“当初你们在这里建窑,没人的时候就到处求人来给你们做事。为了帮你们,咱镇上的人都耽误了春耕。所谓人荒地一季,地荒人一年。现在你们说不要就不要了,咱们田里的事也荒了,这得是多大的损失?”
大流氓一开口,明显就和吊梢眉那种小流氓不一样了。
吊梢眉那种,任谁一眼就能听出是在讹诈。同样的事情被张虎这么一说,反而变成秦家班的不对了。
本地人都纷纷大声附和起来。原本心中有愧的一些人,也觉得自己要赔偿是理所当然的了。
李经拉住秦晓鸾,笑着问道:“那按您这么说,咱们陪多少银两比较合适呢?”
张虎笑了:“这个啊,就得需要进一步的磋商了。”
李经继续笑着说:“那也得知道一个大概的范围,咱们也得有个准备啊。”
张虎心想这家伙看上去挺精明的,怎么这么不识趣呢?当即沉下脸说道:“这样吧,咱们回去问一下各家各户的想法,到时候再来和你们具体谈吧。”
李经“哈哈”一笑:“这样恐怕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