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七节 空战形势大逆转(1 / 2)

非和平崛起 猎灵者 1819 字 2022-03-26

数周后,法国和英国飞机都装备了中国发明的机枪同步器,这种机枪能同步射过旋转的螺旋桨。 后来,当福克e-111型装备双管施庞道机枪时,德国人部分恢复了他们的优势。德国在飞机方面的领先,大部分归功于福克,他在1914年和1918年间,设计了近六十种不同型式的飞机。英国人迟迟地认识了他的才能,向他书面提出,如果他到英国来为皇家飞行队设计飞机,就送他一千万美元,但福克直到大战结束后才知道这件事。德国情报机关截获了这封信,当然把它扣留了。不过德国人扭转不利战局的最主要原因是英国人手里的三十六架雨燕二型已经只剩下十六架了,其他的都在训练和战斗中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坠毁了,而英国人的飞机厂连修复这种飞机的能力都没有,怎能不让英国飞机制造商们泪奔呢?

如果说空战最初未给将军们留下深刻印象,不过它却很快抓住了公众的眼球。空中力量在那时还不能成为胜利的决定因素,但它却有军方预见不到的士气标杆的价值。德国最高统帅部首先认识航空英雄能使平民群众很高兴。航空功绩被突出地加以报道,报纸上的宣传运动鼓励民间与王牌驾驶员通信。一场造神运动在德国空军中首先展开了。

奥斯瓦尔德?伯尔克和马克斯?伊梅尔曼都是首先吸引公众注意力的人,随后是比较不知名的爱德华?冯?施莱希,绰号“黑武士”,因为在一位亲密战友战死后,他把他的阿尔巴特罗斯双翼飞机漆成黑色。他在大战中幸存下来,获得了三十五次空战胜利,并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成为德国空军的一位将军。在空战中,伯尔克打死四十个人,伊梅尔曼打死十五个人。

这一时期的协约国也产生它们的空战英雄。法国宣扬,勒内?丰克的记录是七十五架敌机;乔治?居内梅,五十四架;夏尔?农热塞,四十五架;还有许多较小王牌驾驶员。但英国和加拿大的英雄不大著名,因为典型的英国人的缄默,对他们的名字不予张扬。只是在后来,英国公众和全世界才知道他们伟大的空中战士的名字:爱德华?曼诺克,七十三次胜利;加拿大人威廉?毕晓普,七十二次;雷蒙德?科利肖,六十次等等。

当战争拖长到1915年秋天时,双方厌战的人民都被新生英雄的功勋激起了热情。1916年,报纸登载拉斐德飞行分队美国人的混战的篇幅,要比登载凡尔登和索姆关键性战斗--如果失利,形势将变成于协约国不利--的篇幅多。在美国成为交战国后,前汽车比赛者埃迪?里肯巴克上尉的许多传奇,一再被人添油加酱地传说。而一位中国教官殷承宗更让英法的民众陷入了狂热的崇拜之中。

殷承宗使用的是雨燕二型的后期改进型,最大的改变是在下方机翼上两侧安装了两挺风冷机枪,各自备弹1000发,加上大口径的浆毂机枪,取消了上方的顶置机枪,而且引擎内径增大,功率也有上升。殷承宗在他的一个英国弟子被爱德华?冯?施莱希击落身亡后,悲痛万分之余向国内发电报请示,是否可以以个人名义加入法国的外籍飞行队,驾机参战。结果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的是,中国驻英国大使馆的武官很快就把准许他志愿参战的飞行队文书交给他,殷承宗在一周后就驾驶自己的雨燕二改飞到了法国的勒芒军营报到,成为外籍飞行员中唯一一名自带飞机参战的飞行员。

航空的骑士风度,与第一次世界大战相始终。开头,飞行员对他们的盟友和敌人,都同样以骑士身份来对待。驾驶员的不成文法,可以马克斯?伊梅尔曼举例来说明,那时他击伤的一个英国飞行员被强迫着陆。在附近着陆后,伊梅尔曼把他的敌手从残骸中救了出来,并照料他的伤势。这个英国人里德中尉被带往伊梅尔曼的指挥部,他在那里所受的待遇,与其说是俘虏,不如说是客人。两天中间,里德和他的俘获者一起吃饭,喝最好的法国酒。举行了庆祝活动后,这个英国人被软禁在为被俘飞行员准备的俘虏营的舒适营房里。当伊梅尔曼于1916年被击毙时,连他们的对手英国法国空军都为之举哀。

并不是所有驾驶员都具有伊梅尔曼的豪侠品质。曼弗雷德?冯?里希特霍芬男爵是德国最大的空中英雄,据他的日记透露,他有两个爱好--杀人和杀动物。由于他的阿尔巴特罗斯双翼飞机漆上深红色,他被称为“红色男爵”,里希特霍芬常请假到德国森林去猎野猪和牡鹿。他还击毁了八十架协约国飞机,打死了八十七人,这是这次大战中任何飞行员最高的纪录,每次胜利之后,他订购一只银杯,上面刻有击落飞机的日期和型式。

这个二十六岁的红色男爵,于1918年4月被击落,英国为他举行隆重的葬礼。他的棺材由六名上尉(里希特霍芬的军阶)和一队驾驶员护送,一个荣誉鸣枪队向他致告别敬礼。他的满盖花卉的坟墓的照片和讣告,由一名英国驾驶员投扔在德国防线后方。

把红色男爵击落,据称归功于两个协约国人。皇家空军归功于加拿大人罗伊?布朗,但据澳大利亚官方历史,里希特霍芬是由第五澳大利亚师第五十三炮兵连的地面炮火把他击落的。但是飞机残骸被掩埋,而里希特霍芬的遗体也被安葬,没有经过法医鉴定,谁也不清楚这位空战的超级王牌的真正致死原因了。

据协约国第四等王牌驾驶员雷蒙德?科利肖--他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成为皇家加拿大空军的空军副元帅--回忆,没有比法国和比利时泥泞战场上空战斗的驾驶员的表演更能吸引观众注意了。

科利肖把空中敌手描绘为“跳华尔兹舞的舞伴”,闪避相互发射的子弹,他回忆道,“当双方的驾驶员战士表演给从下面堑壕里向他们欢呼的步兵观众舞台就在云端。当一架飞机钉住另一架飞机的尾部,华尔兹舞开始了。两架飞机飞行的圈子越来越小,直到最后有一架飞机能向另一架飞机开炮,舞蹈才告结束。敌机驾驶员坚守住飞机不放,即使翼隔靠拢,也拒不离开,就象山羊被蛇呆住那样,直到他被击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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