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消息在国内制造业中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晋阳重工股份有限责任公司在国内原本就是老牌的制造企业,曾经在国内的制造业中辉煌一时。∈♀这几年来,虽然说因为外资和合资企业的出现,抢去了晋阳重工相当大的一部分市场份额,令其陷入了困境,但是高铁轮对的成功生产,无疑令晋阳重工得到了重新扬帆启航的机会。
高铁轮对可以说是高铁动车组中的易耗品和大宗采购品,一般每辆车厢会有四个轮对,而一列高铁动车组又以八辆车厢的短编动车组为例,这就是三十二个轮对!未来,华夏国内的高铁数量将会是数以百计,甚至于上千列都是有可能的,而且从国际社会上来说,也有多个国家开行了高铁。而为了保证高铁在高速运行中的可靠性,高铁轮对每运行二百四十万公里,平均为二年多一点,就必须重新更换,只需要简单的计算一下,就可以知道这个市场有多少地庞大。而目前世界上即便是加上晋阳重工也只有四家公司能够生产合乎国际标准的高铁轮对,可以想像,晋阳重工的海外市场十分地广阔。这一消息再一次地推高了晋阳重工的股价。
“老杨这一次算是在国内露脸了!”走在方家的后花园里,李东星谈起此事时,不无羡慕地道。轮对是高铁动车的九大关键技术之一,晋阳重工能够及时地消化海外技术,解决了高铁轮对国产这一问题,对于正在大力研发国产高铁列车的华夏铁道部来说,可以说是再及时不过了。而高铁建设,那是中】央领导也在高度关注的大事,一力主张引入方家资本进入晋阳重工的杨均义,自然而然地就成为了高瞻远瞩、英明决策的典型了。
“李叔,咱可不能够只看到贼吃肉。看不到贼挨打啊!”方明远失笑道。杨均义推动辽省钢铁集团公司成为了晋阳重工股份有限责任公司的大股东,掌握了百分之二十七的股份,排名还在晋西省政府和晋阳市政府之前,当时可也是背负着沉重的压力的。总有那么一些人,时时刻刻地都在盘算着国有资产的“流失”——在他们看来,国有资本进入民营企业,那是天经地义、理所应当,而民营资本进入国有企业,那就是大逆不道,就是国有资产的流失。至于民营资本拿出的真金白银他们是看不到的,也不想看到的!而且,为了得到高铁轮对的制造技术,不仅仅是晋阳重工付出了很多,晋西省政府在很多方面都不得不做出了让步,在很多方面进行改革,比如说可怜的晋西省煤炭运销集团,就是一个不幸的倒霉者,原本在方明远的前世里。它们还可以再多蹦跶近十年的。
“贼挨打?我怎么没觉出来老杨挨什么打了,我倒是觉得他一直都在吃肉!”李东星嘴硬道。
“行行行,日后我也让李叔您一直吃肉,这总可以了吧。”方明远无奈地道。“秦西省钢铁集团公司和秦西航空制造集团最近吃得肉还少啊?”
“吃肉没有人赚多的,尤其是像我们这种已经饥饿了好多年的。”李东星一本正经地道,“现阶段,你给多少肉。我们就吃多少肉,距离需要健康饮食的水平线还远着呢。”两人相对笑了起来。
“明远,你从滨海边疆区怎么搞回来个列】宁铜像。放在你家的后花园里,说实话看起来有些不协调。”李东星看着不远处小湖边上的铜像,有些不解地道。虽然说,铜像已经被洗得干干净净,不复有当初在海参崴火车站对面的特色,但是说实话,在李东星看来,这个铜像既不是名家之作,又不是原来放在什么敏感地方的,收藏的意义不大。
“哦,还没想好更合适的地方,先放在这。”方明远随口答道。小别列夫斯基和米列夫斯基他们的手脚倒是不慢,他离开滨海边疆区后不到三个星期,这尊铜像就经水路运进了国内,至于海参崴火车站前?据说是打算立一尊俄罗斯前总统的铜像!他们要如何向海参崴市民们解释这一变化,那就不是方明远需要操心的事情了。方明远将它放到了自己家的后花园里,一来也确实是没有想好适宜的存放处,另一个也是借此来提醒自己,这一重用意,他自然是不会向李东星解释了。
两人走到了铜像近前,李东星诧异地问方明远道:“它底下这一句俄文是什么意思?我当年倒是学过,不过这么多年,早就还给我们老师了。”
“符拉迪沃斯托克是我们的,谁也不给!”方明远耸耸肩道,“他口中的符拉迪沃斯托克就是海参崴。”
“符拉迪沃斯托克是我们的,谁也不给!”李东星重复了一遍,拍了拍铜像的腿部道,“嘿嘿,谁也不给?到了这个时候,就由不得你了!你如今已经是自身难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