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陆景今晚又挑明了她们三个对他的好感,要问问原因。她一时间千头万绪。再加上喝得有点微醉,思维有些乱。
陆景轻轻的看上门,客厅里的声音消失,笑道:“你想到哪儿说哪儿。”
每一个人都有很秘密。听过高丽莹的故事,他想要听一听安溪的想法。
安溪穿着鹅黄色通勤的无袖连衣中裙,五官精致,娇媚的女郎,骨子里透着妩媚、性感,有潜藏着的办公室女总裁诱-惑。是那种很容易让男人兴起征服她的想法的女人。
安溪倚在墙壁上,笑着道:“那就随意了。今晚喝得有点高。云总去世后,我就自由了。想品味一下爱情的甜蜜。陆景,我把云总留给我的云图集团股份作价1元卖给云图集团了。”
“我听薇薇说了。”陆景略有些疑惑的道:“其实,你大可不必,我和云玉致的挖人协议之中并没有这一个条款。”
安溪用腻白如玉的尾指轻抚着耳廓上乌黑的秀发,“还是还了好。我浑身都轻松一大截。200万股。占总股本2%的股权。价值约16亿。云总对我其实挺大方的,不是吗?”
陆景沉默着。安溪语气中有些萧瑟。
安溪接着道:“其实,我根本就没有想过给云玉致当后妈。可惜,她不信。认为我在云总面前的情绪流露只是在演戏。陆景,我是一个很矛盾的人。
没有云总,就没有今天的安溪。我将他当做我的精神导师。但是,有时候我会想,假设我没有遇到云总,我的生活会不会更简单、温馨。
我今年三十岁了。或许,这时候我早嫁人生子,在某家公司上班。过着安安稳稳的小日子。没有大富大贵,却不用为吃穿用度发愁。”
陆景有些诧异安溪为什么有这样的情绪,但是表示理解。
并不是每个女人都喜欢大舞台,平平淡淡的和相爱的人守候一生,未必不是幸福。当即点头道:“理解。”
安溪精致的鹅脸蛋上浮起一个忧伤的微笑,轻声道:“不,陆景,你无法理解啊。我在华夏财经大学读书时就被云总包-养了。”
陆景听的呆住。
我靠。云波涛居然对安溪玩养-成游戏。
安溪走上前半步,双手环着陆景的腰,看了陆景一眼。见陆景没有推开她的意思。轻轻的依偎在他怀里,就像一只流浪的小猫找到温暖的小窝。
“我94年从鲁东省徐城市一中考入华夏财经大学。在大二时参加一个名校大学生辩论赛时引起了云总的注意。我家里的经济条件不是很好。云总不断的帮助我。
带我出入各种高档场合,请我吃饭,拓展我的视野,给我描绘云图集团的前景。他的抱负。那时候年轻啊,对他崇拜的不行。我跟了他十年。
现在回想起来,不恨他,但是很庆幸我的第一次在大一时给了初恋男友。我们是高中同学。他考到了黄海鲁东医科大学。那一年,他买站票来京城给我过生日。
陆景,我是不是一个意志力很薄弱的女人啊,禁不起诱-惑。”
安溪的故事让陆景心里有些触动,轻轻的拍了拍安溪的粉背,安慰道:“还好。我们都是普通人。我也一样。”
安溪从陆景怀里抬起头,笑得很柔和,说:“你比我厉害。那天在汇海大酒店我都醉成那样,你也没占我的便宜。”
陆景禁不住莞尔一笑,“你喝醉的样子能有多少吸引力啊?你的酒品可不好。对我说了多少酒话?”
想起那晚的酒话,安溪俏脸上飞两团红霞,赫然的低下头躲在陆景怀里。好一会情绪才平复下来,继续对陆景敞开心扉,剖析她的人生旅途:“
2003年,云总身-体便不行,云图集团的实际工作由我负责。很遇到几个难题。风在水突然出现,帮我解决了难题、危机。我们逐渐的熟悉起来。
偶尔出来喝杯咖啡。聊一聊烦心事。我知道他看我的眼神不对,我并没有背叛云总的想法。拒绝了好几次他的邀请。
到05年,云图集团的电动汽车项目需要一个审批手续,我拿不下来。白姐也没办法。风在水在文莱的山林中有一座庄园,邀请我去旅游。
我同意了。庄园中,有一天晚上我独自泡温泉,他突然进来。我挺没用的,都不知道跑。后来,心里也有过挣扎,但和他的情人关系保持了有大半年的时间。
直到你给我说云玉致也是他的情人。所有的一切便终止。陆景,我是不是一个坏女人啊?你知道吗?风在水和庞滨公布我和他们的协议后,我被云图集团上下给骂死。半夜都有人发邮件到我的邮箱中骂我是叛徒,不要脸的女人。”
那段时间,她压力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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