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透过全身毛孔所吸纳入体内的毒素,仍然是将自己体内的毒母激发得蠢蠢欲动。
不行了,再不能只图晋级了。
方向前知道,日晋六级——不、应该是五加一才对——这样的晋级速度,修为即便上去了,根基却是不牢。平常没什么,关键实战时,便会成为致命的瑕疵。
贪多嚼不烂,讲的就是这个道理。
至少,在短期内,自己是不能再去那毒母洞了。奶奶的,这哪还是在晋级,那是在打激素,是在催熟啊!
至少,也必须得是等到自己体内的毒母能轻松接收下那些个毒气时,才能再行前往吧。
奶奶的,流鼻血哎!太妖孽、太妖孽些了吧。
方向前幸福着、快乐着,同时也忧心着、沉沉睡去。
……
几日来,为鹿王莫千铭的调理还在继续,小王子的病情终于大好,再有数次辅助治疗,便可宣布痊愈。
每日下午,方向前无事可做,除了炼丹、炼符,便是悠然外出,或是在湖边漫步,或是在城中乱走一气。
飞鹿族人可以说无一人不知方向前这段时间来正在为自己的王上和王子治疗。人人见到他,均是怀着十分的感激和敬意,如此一来,倒逼得方向前不敢再往人堆里扎,以免被人说成是到处臭显摆,那,可就不好了。
这一日,方向前绕过圣湖,一路径直往那人烟稀少处行来。
转过几道山坳,前面霍然便是一座洞府。门口还有士兵把守。
有人把守说,方向前不愿上前,正待抽身退走,已为士兵所发现,喝道:“是谁?站住!”
方向前无奈,只好是大大方方走上前去,道:“别误会,我只是出来走走、散个步。”
“走走、散步?”一名小头目警惕道:“你不是我们飞鹿一族之人,又是如何来到圣鹿城的?这里是军事禁地,你鬼鬼祟祟到此做甚?”
显然,这名小头目受其职责所限,之前并未离开过此处,是以根本不认识他响彻圣鹿城的方大神医。
方向前心里这个郁闷,什么就鬼鬼祟祟了?我不过就是走路时没注意,一不小心就走过来了嘛!再说了,你们也没弄个警示牌什么的,谁知道你这禁地就躲在这山坳里了。
憋屈归憋屈,方向前还是试着解释了两句,可人家根本不信.
方向前急了,道:“你待怎的?难道说,非得将你们王上请了来,你才信?我可是来为你们王上和小王子治病的方神医、方向前。”
这厮一急,竟是开始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连“神医”都封上了。
“你说神医就神医哪。方向前这名字我是听过,可没见过人,对不住了,你得先跟我走一趟,等弄清楚了,才能放你走。”
小头目到底心中没底,却也不想被此人吓住,只好是来了个缓兵之计。
“走就走,我怕你个毛啊!”方向前愠怒道。
“把眼睛给他蒙上,先带到洞里去。”小头目指挥手下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