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侍女吓得花容失色,哀求道:“太子饶命,是奴婢不是礼数,太子饶命。”
“来人......”魏饮溪动了杀念,一字一顿说道。
“跟一个小丫头,较什么劲。”魏鱼寒说道。
“贤弟说的是,我就不跟他计较了。”魏饮溪不知为何,突然开始嬉皮笑脸,仿佛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过。
魏鱼寒没有去看任何人,而是望向远处那艘缓缓驶来的渡船,“没事就好,今日起,将她调到我的寝宫。”
魏饮溪眼骨碌一转,笑道:“哎呦,这是怎么了?榆木脑袋开窍了?要让这丫头侍寝?”
那名侍女愣在原地,才刚刚劫后余生,转眼间又羊入虎口?不过总比掉脑袋要强的多,这样想着,那名侍女的眼泪都要掉出来了。
魏饮溪觉得有趣,还想加大火力,结果却听到魏鱼寒冷声道:“哥,大庭广众之下,我已经很给你面子了,你要是不要,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魏饮溪连忙摆手道:“要的要的。”
魏鱼寒看向那名侍女,他早已心有所属,自然是不会做那什么霸王硬上弓的恶事,而是他太过于了解他这位兄长,若是不将她调到身边,恐怕最后还是要命陨当场。
那名侍女赶忙谢恩,魏鱼寒点了点头,就让她离开了。
“你们究竟是如何打算的?真让他在这个地方动手?那可是洞京最为繁华的地方。为何不提前疏散?”魏鱼寒问道。
魏饮溪笑道:“放心,我们早有准备,百姓之中,有我们的人,一旦动手来,能杀他个出其不意。再者我也想让这些愚民们知道,反抗我大齐的下场,一人之力,如何与一国抗衡?螳臂挡车,蜉蝣撼树,可笑至极。”
魏鱼寒最终还是没忍住:“可万一呢?万一他真的有备而来。”
“不会有那个万一,知道这一次,我们请来的是谁吗?是深深植根于九州的那个宗字大门。”魏饮溪负手而立。
“九妖宗?”魏鱼寒不寒而栗。
“嗯,你以为我们为何要处心积虑的去针对一个乡野泥腿子,他本身代表的,就是旧神派。”
那道小舟,缓缓驶来的,两束幽光,拔地而起,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杀向露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