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话也不能这么说,你所提出的方案按常理而言并无不妥,只不过现在这条线索是咱们唯一的线索,一旦断掉,再想找到新的就难了,所以我们必须要把所有的可能都考虑进去,做出万无一失的计划。
就象刚才我所说的,收买彭定远也许行的通,也许行不通,行的通自然最好,可要是行不通呢?要知道钱在有些时候也不是万能的,因此,在没有绝对的把握之前,我们不能冒这个险。”山本三十六表情严肃地说道。
“山本先生分析的这么清楚,想必心中早有腹稿。您就直接说出来吧,我一定按您的指示去做。”井上裕太心悦诚服地躬身请求道:通过这短短一段交谈,他已经完全理解到为什么自己的老板要把这位貌不惊人的小老头视为最危险的竞争者了。
“在您来到之前,我和理事长已经进行了一次深入讨论,理事长的想法是最稳妥的方案是从彭定远的同事、那个韩国人车太贤来入手。”工藤武夫插言道。
“哦?理由呢?”井上裕太奇怪地问道,他现在只是从面前二人口中听到这个名字,头脑里还没有形成具体概念。
“理由有两个:
一、所谓经得起推敲的证据指的是王子明在做整容手术时留下来的资料记录。
二、以正常手段能够接触到这些资料地只能是新民医院的内部人员。
车太贤是韩国人。这次三国擂台赛上韩国棋手全军覆没,他这样一位狂热的棋迷心中肯定很不舒服,因此对于将李永铉打下擂台的王子明不会抱有好感。
如果这个时候我们告诉他,现在的这个王子明很可能就是九年前地‘棋魔’王一飞时,他会有什么想法?”工藤武夫笑着问道。
“嗯。如果李永铉真的是败给‘棋魔’王一飞手下而不是什么业余棋手,他心里自然是好受了许多。王一飞在九年前便是事实上的世界第一,无论是谁。败在这样地绝顶高手手下一点也不奇怪,更谈不上耻辱,因为即便都是输,但输给一头猛虎和败给一只绵羊给人的感觉完全是两样。”井上裕太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