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王离父亲轻呼了一口气:“如果是过去,今天你不娶也得娶了,现在你也长大成人了,长本事了,你爹我也管不了你了,今天话我就说到这里,你看着办就是了。”
“其实,我也只是为你刘伯伯传达个意向,真正能决定这事的还是你和菲菲两个,你不愿意娶菲菲,我看菲菲还未必能看上你呢。”
“好了,这几天我也只是抽空过来,家里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下午还得赶回去,你先忙去吧。”
“什么,爸今天就要回去,你年纪都这么大了,还管些什么事情啊,该好好休息享福了,爸,别管什么其他事情了,今天就住在这里,等会你儿子给你露一手。”
“人家领导看的起,和我同年的人都早就退休好些年了,我退了二线还能在局里管些事情,怎么也要对得住不是,行了,改天有空我再过来,反正现在交通便利,家里到广南也不用多长时间,你好好努力吧,就这样。”
王离父亲摆了摆手,一句话就说死了,然后转身就走,王离自小就知道他脾气,和自己类似,真正决定了的事情九头牛也是拉不回来。
“那我送送你,爸。”王离急忙跟过去。
将父亲送走,王离回到别墅,站在二楼阳台之上,俯瞰着下边的景象,已经正式拜入自己门下的王正意正在下方挥汗如雨的练习着。
看着王正意,王离微微点了点头,王正意这徒弟确实收的不错,这几天他也试探考察了其他几人。其他几人,有一个没来,另一个来了,王离稍稍试探,觉得不合适,只是交流了一番,按照约定给了钱就不再作他想,这一次,真正收下的也就是这王正意一个。
“宁应德,袁程。”
王离念叨着这两个名字,说起来袁程这人原本是在他计划之外,按照他的计划是准备收下宁应德为徒,一来使他与宁百川的关系更为密切,同时也是以宁应德立一个竿。
不过有了袁程,一切就更好了,这几日他自宁百川那里打听了袁程的身份,由于袁程因为一些原因在广南还颇有些知名度,所以王离很轻易就打听到了。
袁程竟是广南省长的小儿子,如此,若是能将袁程收为弟子,到那时候他立下的竿子能起的效应可比收个宁应德大的多啊。
昨日袁程来了个电话,说是愿意三年不碰心爱的宝剑,只求无上剑道,特意来通知他一声,王离早就知结果会是这样。
毕竟袁程所求是剑道,爱剑仅是因为追求剑道延伸出来的爱好而已,一个人如果心底里要追求什么,其他完全是可以都尽皆抛开的,哪怕是再喜爱,也就是多费些时间取舍罢了,这一点,非但袁程是这样,王离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
袁程下了决心,王离本就不欲过多为难,知道他的决心,也不需他真个三年不摸剑,这件事本就是他设置的一个门槛而已,所以直接就同意收下了,不过收下的同时也给出了一个条件。
王离要求袁程遵循古礼进行拜师,按照古礼,师傅和徒弟的关系可不比现在寻常老师和学生,师傅师傅,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正式的拜师可不是普通事情,也不是任何个人的事情,而是关系到方方面面。
这种大事,自是需袁程家里人同意,另外,正式的拜师也是要邀请名流观礼见证。
王离将这话一说,袁程顿时感到为难,他“不务正业”的习剑本就使得父亲不高兴,这会要这般拜师,他父亲会同意?
只是王离才不管其他,让他与他父亲去说就是,今天上午,一切有了下文,袁程似乎是与他父亲达成了一些妥协,不过袁程的父亲也未立刻同意,却是准备见一见他这人再说。
今天晚上,袁程父亲袁省长在省委大院设下家宴,准备请他一叙,这时候王离心中考虑的更多就是这个应对。
思考中,王离忽然微微眯了眯眼睛,却是不知哪里射过来的光恍着了他的眼,他顺着光线来源看去,目光落在南云山别墅区外山上的一个石台上,这时王离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由于距离过于遥远,单凭肉眼看得病不清晰,再加上那光线一闪即逝,王离也没太过在意,略微看过一眼,王离即收回目光,然后拿起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