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郭槐却是不同,不过是个普通的超越者罢了,哪怕是荣誉祭司又能怎样?
“道友认为今天一定会有人来刺杀于你?”李维忽然咬定了这句话,对郭槐问道。
“我的确就是这样认为的。”郭槐对李维行者回道,他其实很不想相信,不相信与神殿祭司同行,神殿武士又在侧的情况下,居然还有人胆敢刺杀。可是那一缕杀机不会撒谎,那是真切的存在着。
“那好,我与道友打个赌赛如何?”李维祭司目光灼灼:“赌赛以三天为期限,升学大考其间,道友与我们同进同出,若是道友路程之上碰到刺杀,这具机甲我就送给道友又如何。”
“如果没有碰到刺杀,那道友就加入我神殿探险队,这具机甲我一样送与道友,作为我神殿赠与道友的投资。”
李维祭司,郭槐心说,你还真是想方设法的将我往神殿探险队里塞,可能是预谋已久,先是给我开通了神辉,接着又是闲云武士劝说,现在又来打赌,真的是用心良苦啊。
“这个赌我不能打。”郭槐一口回绝,李维祭司当即恼怒道:“道友这是什么意思,当我神殿是好耍弄的不成?”
这么一大顶的帽子,他可不敢接,李维祭司连威吓的手段都用上了,郭槐心中苦笑。“郭槐哪能如此想,恐怕盘古星域都不会有任何人会有如此想啊。”
“那是为何?今天你若是不与我说个清楚,你不是担心有人要刺杀么,你不说清楚,我就放你自飞盘丢下去,你自行去神殿,到那时候,没我们的保护,可有无数个刺客想要杀你了。”
李维祭司这声音说的很大,飞盘上吴闲云武士和其他武士都听的极清楚话还没落音都笑了起来。郭槐心下一动,嘴上拉出一个微微的弧度,却是没人注意到。
“这个赌赛我不能打,你看,无论输赢,你都要送机甲给我,那岂不是世上的便宜都被我占尽了,这不平等啊,我不能打。”郭槐摇头说道。
“怎么不能打,我吃些亏都算了,我说能打就能打,这个赌你还真得打定了,不然我现在就将你从飞盘上丢下去。”李维祭司怒视郭槐道:“闲云武士,诸武士听令,只要郭槐胆敢不应赌,就将他自飞盘上丢下去。”
郭槐听罢,脸上顿时露出一个“苦瓜”:“李维行者真的要打?”李维祭司头也不回:“真的要打,不打这赌就是瞧不起我神殿,就是耍弄我神殿,我立马就将你扔下去。”
郭槐的苦瓜随即不见:“李维行者,赌赛我可以与行者打上一打,不过我却有个要求。”李维祭司问道:“什么要求,只要不过分,我都可以答应。”
“好说。”郭槐朝李维祭司行了一礼:“我的确是怕碰上危险,而且不是一般的怕,我怕我赢了赌赛却没命去拿属于我的机甲,所以,我恳请行者,不知道能否提前将机甲暂借与我,先应付这场危机?”
“你个家伙,说到底还是不相信我们神殿的威名,也罢,既然你应赌,这机甲反正会交到你手上,将你的神辉拿过来。”神辉?郭槐随即意识到,机甲可以依托于神辉的平面存在。
他忙将评定实力的神辉拿过去,李维祭司拿出自己的代行者神辉,直朝郭槐手上的神辉一指,郭槐看到一道光辉自李维祭司的神辉上放射过来,他的神徽背后顿时多了一台机甲图形,在这同时,他透过与神辉的连接,自然感受到机甲的存在,只要他想,这机甲随时可以装备。
他摇了摇头:“李维行者,看来你是早有预谋啊,唉,都说老人家吃的盐比年轻人吃的米还多,看样子,我还得多学着李维行者多吃点盐才行。”
见郭槐一副服软人数的样子,李维行者顿时自得的笑了起来,紧接着他又想到:“谁说我老了,我才三十多岁,以二阶超越者的寿命,我起码还有三百多年可活呢。”
“好,李维行者不老,是我说错了。”郭槐心下却是暗笑,任由你奸猾似鬼,还不是要喝我洗脚水,到时候不但机甲归我,至于要不要加入神殿探险队,那得日后看情况再说。
“有了机甲,我能够发挥出的力量可不就是那些了,三阶的境界,接近二阶初位的力量。”郭槐眼中闪过一缕冰寒的杀机,这才是他刚才顺水推舟,将机甲先到手的原因,有了机甲,他就更加有信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