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观系上安全带,随口问了一句,实际上很快他就反应过来王婉婷的意思。
恐怕这个小妞只会在跟她女儿有关的事情上才会说谢谢。
“送囡囡上学,也没有让那些人为难她。”
“感情你看到了?”
陆观无语,你说你看到了为毛不过来?怎么也跟外人一样看自己女儿好戏?
王婉婷发动车子,一边说道:“我就算去了也不一定比你更合适,之后我会跟他们谈的,让他们先吃点苦头不是更好?”
看来这小妞也会动脑子了,明知道陆观会动手,故意不下去,让这帮人先尝尝苦头,完了她事后再跟这些人去协商好了。
反正最后他们图的还不是一个‘钱’字。
“对了,有件事我要跟你说下。”
王婉婷顿了顿,看着前方的道路,一边开车一边说道。
“什么?”
“叔叔阿姨的事情恐怕我也无能为力。”
王婉婷不敢看陆观,恐怕是因为她没有处理好这件事情。
“哦,对方怎么说?”
陆观撇撇嘴,满不在意,他就知道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根本不是王婉婷能够解决的。
“他们想见你一面,当然,叔叔阿姨那边并没有什么事情。似乎也不是为了你之前打人的事情。”
王婉婷就奇怪了,她舅舅那边被软禁,却没有任何传出来要调查或者别的什么事情。
而陆观父母这边也只是上访关心了一两句,只字未提之前视频里打人的事情,更别说什么影响恶劣之类的。
对方只是想要见陆观一面,要跟陆观单独谈谈。
“嗯,等紫水晶那边有消息再说吧。”
陆观沉默了一阵后,如果知道对方底细更好,不过他也不惧对方的任何身份。
刚说完,他的电话响起。
陆观估摸着也该差不多了,他给对方的期限就是今天,对方如果有诚意的话,应该会连夜找人的。
如果没有这点诚意,那也就额没有什么意思了。
接起电话,还是那个冷淡的不行的声音,但这一次似乎没有上一次那种不满和愤恨,这一次似乎带有一份凝重和无奈。
“抱歉,陆先生,我们对这件事情也无能为力。”
“嗯,那么你们连对方来头都没有搞清楚吗?”这也在陆观的意料之中,他也没有指望紫水晶能够帮自己解决问题。
“这次似乎是上层某人派来的,但具体我们也不知道,不过绝对超出我们能够探知的范围,但我可以告诉你,那种力量绝非人力能够对抗。”
说着,这个冷漠的女声似乎带了一份颤抖的味道。
“非人力能够对抗?呵呵,那岂不是正好。”
陆观不屑的笑了笑,如果真的话,他还真心完全不虚。他就专门对付这种非人力能够对付的家伙。
听到陆观轻松自如的样子,电话那边的女子吃惊地说不出话来了。
随后她就听到陆观说了一句‘走吧,我们现在就去会会他们!’,没多久就传来电话嘟嘟嘟挂断的声音。
这个时候一名衣着光鲜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男人虽然已经上了年纪,但身材挺拔,国字脸,非常有气度。
“怎么样了?他什么反应?”
国字脸端着一杯香槟,威严地对刚放下手机的冰冷如霜的女子问道。
“哥,我也搞不懂,他是没理解我的意思呢?还是说太过自信...”
女子不知道怎么形容陆观,她很想贴上‘无知’的标签,但听陆观的口吻似乎很轻松的样子,早有准备似得。
但她不觉得陆观真的能够与其对抗。
“不管怎么样,既然上面已经注意上他了,那么我们就不可能让他过来了。”
说着,国字脸男人小小抿了一口杯中酒,然后意犹未尽道:“不过这也是个机会,他如果真的是尊大佛,那我们的庙就有点小了。打好关系是必要的,你去处理一下剩下的事情。包括视频那件事情,让那些人都闭嘴。”
“嗯。”
女子冷冷地答应下来,拿起自己的衣服起身离开,没做丝毫停留。
这个时候,陆观跟一夜未眠的王婉婷来到一处很不起眼的小快捷酒店内,这种快捷酒店可以在街边随便找到。
很快,他跟着王婉婷来到酒店内三层的一个标准间门口,不过还没有等王婉婷敲门,已经有人为他们开门。
“王小姐,非常感谢你帮我们传递信息。非常欢迎你,陆观先生。”门内,一名穿着西装制服的男人从床边站了起来,微笑着喊道。开门的精瘦男人则让出一条道,让陆观进去。
没等王婉婷也跟进去,精瘦男子将她挡在外面,然后也跟王婉婷一样,站在了门外。
“让我进去!”
王婉婷不悦喊道。
“抱歉,这是规定,外人不能入内。你还是等谈完了问他本人吧!”精瘦男子破有一股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弄得王婉婷也只能放弃。毕竟这种事情她也无能为力。
陆观进入房间内后,看了看里面的陈设,并没有跟别的什么普通快捷酒店有什么区别。
唯一多出来的就是自从他进来之后,这里就被一种类似结界术包裹住,但这种结界很简单,没有什么巧妙的地方,困住一两个人还可以,可没有攻击性,从外面来讲也没有什么强大的防御能力。
“你好,陆先生,我想可能我不用自我介绍了,可能传承者议会跟你提及我们了。”
男人长相和善,看起就是那种谁都愿意跟他聊天的那种老好人。
当然,也只是长相和善。
这货一张嘴,陆观顿时知道对方来干嘛的了,基本上跟传承者议会的目的应该差不多的。
只不过传承者可能跟这帮人服务的对象不一样,而这帮人服务的对象根本不用猜。
“怪不得紫水晶也帮不上忙。”
确实,如果是很上面的人物,紫水晶再有能量能够帮的事情也很有限。
“喝点水?”
男人举着一次性纸杯问道。
“不用了,有什么就直接说好了。”陆观摆摆手,随意拉出一张椅子,坐在了男人的对面道。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