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卫生间里传来了冲水声,紧接着响起了吹风机的轰鸣。
听到吹风机的声音,江晨的嘴角勾起了一丝玩味的笑意。
看来他猜对了。
只不过他还是很好奇,她究竟是什么时候湿的。
究竟是从她进门那刻就开始了呢,还是在她内心挣扎着握住手机的那一刻开始的?
这个答案或许只有她自己才清楚了。
不过江晨相信,他总有一天会听她亲口说出来。
至于现在嘛,他当然不会对她做什么。
晚上还有一场国宴,江晨可不想把自己弄得满身香水味儿去赴宴。既然是调教,反正也不急着这一会儿。反正他在东京还会待一段时间,权当是这次东京之行的余兴节目好了。
欣赏着那张正气凛然的俏脸在抗拒与愉悦的矛盾中渐渐变得迷茫,开始怀疑自己一直以来所坚持的一切,最终在他面前彻底堕落成乱七八糟的样子,也不失为一件趣事儿。
毕竟如果仅仅是发泄.欲.望的话,对于他现在的地位来说未免也太落下成。他相信自己只要勾勾手指,想要自荐枕席的人只怕可以从科罗岛排到星环城上去。像上衫小姐这样能坚持如此之久的极品,实在是不多见。
虽然只是他的恶趣味罢了……
从卫生间里出来后,上衫葵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脸上爬满了羞怒的红云,以及一丝丝茫然。羞愤是因为江晨的轻薄,而茫然则是对她一直以来所坚信着的那件事。
她认为自己是被强迫的,自己是抗拒着这个“恶魔”的。
然而身体的反应,却是彻彻底底地否定了这一点。
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江晨,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这样的自己……
“晚上我会去新大谷饭店,你可以自行安排这段时间。一会儿千夏会来这里,你可以回去拿些换洗衣服,毕竟你是日国派给我的导游,那么这段时间你当然得住在这里。”
自顾自地说完了这句话,江晨扫了眼面红耳赤地站在洗手间门口的上衫葵,故意没有去看她的表情,只是微笑着指了指自己旁边的沙发,“站在那里干什么?你在害怕我?还是说,你在期待着我对你做些什么?”
就在刚才上衫葵冲洗并吹干**的那会儿,江晨除了打电话给正在东京上学的小女仆千夏,还收到了纳耶夫发来的邮件。看得出来这位王.储先生对于父亲的寿礼相当上心,这还不到两个小时,就已经火急火燎地把订单发过来了。
没有去理会远远地隔着他坐下的上衫小姐,江晨转手将这封邮件里面的附件发给了未来人重工ceo杨光磊的工作邮箱,并且在邮件中备注优先处理这两个订单后,江晨顺手给纳耶夫回了个电话,让他尽快派飞行员去安加岛航天训练中报道。
有别于传统飞行器,能够往返同步轨道的空天g100,显然已经可以归于航天飞机的范畴,驾驶员自然也是必须具备宇航员这一重身份。即使是拥有了多机种驾驶经验的老飞行员,也必须去航天训练中心回炉深造一番。
考虑到沙特是星环贸易的中东战略中重要的一环,江晨在这里做了个人情,随手免去了他飞行员的培训费用,以及配套维护设备的费用。这些如果都算成钱的话,少说也得抵得上半价湾流。
江晨坐在那里编辑着邮件,上衫葵坐在沙发的角落低着头一言不发,静谧的氛围在房间内持续了很久,直到有人来敲门,提示江晨差不多准备出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