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并没有急着前去弘文馆,而是急着和自己的一干子兄弟赶紧把兄弟酒楼搞起来,短短数日便开了四家酒楼,东市与西市各一家,其余两家都在坊市内。所幸那天晚宴效果极好,达官贵人对新式菜品的追求显然超过了房遗爱的估计。而贵族的追捧自然也带来民间的热议,一时间都以吃上兄弟酒楼的饭菜作为身份的一种比较。兄弟酒楼一开门经营生意就好的不得了,房遗爱与各位兄弟府上的管事都是忙的满头大汗。
与此同时,在房遗爱的主持下,兄弟家坊也悄无声息地看张了。兄弟家坊专门用来出售房遗爱研究发明的新式家具。随着太师椅等一套家什从房府流传出来,一时间竟然洛阳纸贵。房遗爱便牢牢抓住这个商机,并且利用各位兄弟家的权势,不让其他家坊仿制。当然这只是权宜之计,按照房遗爱的打算兄弟家坊首先控制住市场的大头,然后再以加盟的方式迅速扩散到全天下。这样兄弟家坊就能挣到大头了。
三天之后,房遗爱才不紧不慢的和兄弟们告别,然后和李恪一起奔向弘文馆。为什么只有李恪和房遗爱一起去上课呢。无他,各位兄弟都是在国子监上课,国子监是朝廷三品大员以上子弟上学的地方,本来房遗爱也要去这里,可是不经意间小露的一笔让陛下起了爱才之心才让房遗爱去弘文馆的。
本来李崇义也可以去的,但是李崇义一嘛年龄大了,当然最重要的是不喜学堂的约束,所以就只剩下李恪和房遗爱这对难兄难弟了。
房遗爱和李恪不知不觉就到了宫城,在向千牛卫出示了令牌之后,才得以继续前行。无他这弘文馆颇为重要,要知道房玄龄和杜如晦还兼着弘文馆的差事就知道弘文馆的重要性了。就连弘文馆的管事都有向皇帝谏议的权利,而弘文馆实际上就是皇帝的智囊团。所以进弘文馆读书的除了皇族之外就只有一些高官家有大才的子弟。
房遗爱显然没有这个意识,一路上房遗爱对着宫城不停地观看,颇为好奇。实在是对这皇城名闻已久,竟然有刘姥姥初进大观园的感觉。
李恪看着对每个地方都一脸好奇的房遗爱,一脸无语:“见到皇城了,开心吗?”
房遗爱仍自顾自地看着,头也不回:“开心啊,今天是我第一次走就皇城的日子,为德,记住这个日子,以后这就是我们的纪念日。”
李恪显然差点被房遗爱的这句话噎死:“俊哥,你知道吗。今天是孔夫子的课,孔夫子可念挂你好几天了。”
房遗爱闻言这才回过头来:“这两天我在忙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
李恪撇了撇嘴:“这事我知道没用。”
“不就这么大点事,有什么可怕的。”房遗爱扭过头接着打量两边的建筑。
李恪撵上房遗爱的步伐,盯着房遗爱的脸就说了一句话:“俊哥,我就喜欢你大气的样子。”
房遗爱闻言几经克制,才忍住要打这个幸灾乐祸的人冲动。房遗爱知道孔疑达是谁,孔疑达乃是当年的秦王府十八学士之一,现今名满天下的大儒。为人迂腐,古板。但个人操守极好,所以极得大家尊重。房遗爱明白就算孔疑达如何罚自己,恐怕房玄龄都不会说一个不字。
就在房遗爱想着如何应对孔疑达的问责时,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到了教室。房遗爱微微打量一下教室里只有寥寥几人。
突然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跑了过来:“你是俊哥哥吗?前几天父皇从你家带回来的菜可好吃了。”
李恪见状向房遗爱道:“俊哥,这位父皇最喜欢的小公主,我们都叫她的小名兕子。”
“兕子好,我就是俊哥哥,俊哥哥做的菜好不好吃。”
兕子一脸好奇:“原来是俊哥哥做的菜啊,好吃,太好吃了。”
房遗爱见状也是一阵开心:“若果兕子觉得好吃,那俊哥哥下次来就就给兕子带好吃的行吗?”
兕子闻言一阵猛点头,然后意识到自己的失礼不由地小脸通红,但是最终还是没有经得起美食的诱惑,小声道:“俊哥哥,是真的吗?”
房遗爱闻言一脸微笑:“兕子这么讨人喜欢,俊哥哥怎么舍得骗兕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