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什么要说的呀。”梁夕摊摊手,但是楚战仪还没有来得及露出得意的神色,梁夕却又道,“但是我觉得陈舒慈好像有话要说。”
“那是自然!”楚战仪不顾身后几个人不停使向自己的眼色道,“既然要让你心服口服,我当然会让他对你进行控诉,让你无话可说,免得你到时候说我栽赃陷害你!”
“好吧,那就请吧。”梁夕笑嘻嘻地坐下来,翘起一条腿很是轻松的样子。
谨王爷默默叹了口气。
许谓不解地望向他道:“王爷,您为何叹气?”
望着许谓不解的神色,谨王爷心中冷笑:“凭你这老狐狸的心思,难道还不知道我为什么叹气?”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是他脸上自然不会表现出来,沉着声音道:“梁夕和陈舒慈之间的事情,现在许多人都已经知道其中含有隐情,而楚战仪却毫不知情,由此可见他这些年虽然身在军中,但是依旧没有戒骄戒躁,本王也是看着他长大的,现在见他没有长进,心中也很是失望呀——”
“哦,原来如此。”许谓摸了摸胡须道,“这件事,我也觉得楚小王爷做得有些欠妥了,只是有些疑惑的是,为什么现在我们都知道的消息,他却一点都不知情。”
许谓和谨王爷对视一眼,两人都心照不宣地大笑起来,引得周围人好奇望了过去。
“陈舒慈,你放心好了,梁夕到底对你做了什么,那天是如何欺辱你毒打你的,你都统统说出来,本王自会为你做主!”楚战仪瞥了眼梁夕,然后对陈舒慈道。
“我昨天已经说了呀——”陈舒慈坐在椅子上无奈道。
“你就在我们面前再大声说一次!”楚战仪迫不及待道,“大声点,许大人、王爷和我都会为你做主的!”
“那好吧。”陈舒慈道,“我和梁夕商量好——”
“快继续呀!”楚战仪见陈舒慈突然停下来,于是催促他道。
“这白痴!”陈舒慈心中暗骂,口中于是一口气不停歇道:“我和梁夕因为知道会有修罗族的阴谋,所以提前就商量好上演这一出苦肉计,让梁夕假装要杀我和我爹,然后把修罗族人引到城郊去将他们击杀,我身上的伤都是和修罗族人的打斗时造成的,梁夕还好几次救了我的命,要不是他我恐怕已经死掉了。”
“嗯嗯,梁夕你听到没——”楚战仪的眼珠子突然瞪大,反射性往后跳了一步直勾勾盯着陈舒慈,“你刚刚说什么?”
陈舒慈于是又重复了一边,楚战仪这次一个字不落地听得清清楚楚。
他瞬间有种针芒在背的感觉,尴尬地恨不得地上裂条缝好把自己埋进去。
他也终于知道为什么大家看到陈舒慈的时候,望向自己的眼神那么奇怪了。
“我、我竟然被耍了……”楚战仪感觉自己的心脏都扭曲起来了,胸口像是被一千金的大锤狠狠抡了一记,几乎当场就窒息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