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我还有几分本事,在医术上有着独到之处,不然这次还真不好见林震南夫妇了。这两口子既然无心江湖,那就趁着帮他们治伤的机会,用独特的送子针法让他们再生一个孩子吧。”
说实话,苏辰也没想到林平之会这么急,得到剑谱连夜就切了,竟是一刻都等待不得。
“平之,你家在长沙也有着别宅,不如暂时居住此地修养一段时间,就不跟我前去衡阳了吧。”
苏辰本来准备带着林平之一起去见见世面,也好向师父禀报收徒这事。
他做事向来随意,宁中则也早就习惯了他的先斩后奏,想来也不责怪。
这时收下林平之为弟子,自然要带回去告诉师父说华山派添丁进口了。但想想他是个伤员,就想把他留下来。
“师父,我想跟您一起去衡阳,听说余沧海会带着青城弟子前去参加典礼,我想去看看。”
看看自然不是真的看看,而是想去伺机拼命吧。
苏辰有些担心的看过去,见林平之眼角的阴戾杀气更加重了些。
显然有一些事情总在他的心里缠绕,挥之不去,如果不想办法让他出口气,恐怕还真的有可能心性大变。
见苏辰有些不情愿,林平之眼神中都有些哀求了,他小声求道:“师父,青城派留在长沙的弟子虽然已被杀光,但我家三人仍然没有什么自保能力,留在这里很可能被人找上门来,那时弟子也抵挡不住。”
“好吧,继然你坚持,那就跟着,报仇的事不争一时,你现在功力尚浅,没经我允许决不可动手!”苏辰哑然失笑。
他何尝不知道这是林平之的借口,在长沙哪里还有什么威胁?
凭借他林平之练过辟邪剑谱的剑法,再过几天,就算是青城派的精英弟子找上门来,他也应该有着反抗能力了。
何况这附近的贼人已被苏辰和岳灵珊等人杀得怕了,基本上没人敢再惹事,今日清晨起来,就见到长沙城里少了许多江湖人。
这个时代的消息传得真的太快了,苏辰一直很好奇。
“是,师父,我绝不会自作主张的。”只要能跟着去,林平之也不计较是不是能动手。
他本就是聪明人,知道自己目前的实力还差得太远,如果没有机会,强行动手只是害人害己。
能从福州一直忍到长沙,跟在后面不出手,象狼一样的寻找着机会。
比忍耐,他却是不输于人。
看着林平之扭扭捏捏的回去房间请示爹娘,岳灵珊疑惑的瞧了瞧,总是觉得十分古怪。
感觉眼前的人似乎有了什么变化,可就是想不明白。
苏辰看得好笑,也不提醒,只是由得她猜疑。
这一次,因为带着伤员和财物,苏辰等人再没骑马,备好了四辆马车,就一路往衡阳而去。
之所以要赶得这么急,是因为他要去衡阳参加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典礼。
虽然这具典礼在苏辰看来的确有些扯谈,但既然刘正风郑重其事,其他各门各派也弄得像是过节一般,那就真的是重要典礼。
重不重要,也只看别人捧不捧场。
区区一个金盆洗手,都弄得这般隆重,这其实跟衡山派的格局有关。
跟刘正风的势力有关。
在衡山脚下,大部分城狐舍鼠都只闻刘三爷之名,而不闻莫大先生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