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状元怒骂着右手捏着鹤嘴往王革太阳穴啄去,王革又是中指轻轻一戳,状元这条手臂臂骨折断成不知几截,最惨的是肘关节那里白森森的断骨尖锐的刺穿出来,看起来触目惊心。尽管其实是没有另一条手臂伤得重,但视觉效果却更惨烈。
“我!操!你”状元破口大骂着猛然要腾空跳起去踢王革,可惜都还没跳起来,已经被王革一脚劈挂腿快到来不及眨眼的拍在了脑袋顶上,双脚离地还没有三寸就被硬生生的拍在了擂台上。
王革的鞋底顺势压着状元的脑袋,把他踩在脚下,轻蔑的俯视着他:“让你差不多得了,非要吹那么大,有意思吗?”
“嘶……”光头男他们集体倒吸一口冷气,他们拍着的巴掌回响还在回荡,却没想到他们的二爷已经被踩在脚下,而且看起来对方根本就没拿出真本事来,轻描淡写的随意。
“混……混蛋啊……”状元又惊又怒的想要挣扎起来,可是王革的脚下仿佛重逾万斤,让他根本就动弹不得。
“嘴贱是病,得治!”王革冷冷的道,把脚缓缓的一碾,顿时粗糙的鞋底子就把状元的耳朵碾成了肉酱。
“啊”状元歇斯底里的尖叫着:“你!你别忘了!你是个军人!你不能杀我!这是犯法的!”
“我没忘,而且我还记得,你告诉过我,把这些人一杀,谁知道我干过什么?”王革冷笑着,脚下用力一踩,“喀嚓”一下,状元的脑袋就被直接踩爆了,鲜血顿时从王革的鞋底之下肆无忌惮的飙了出去,擂台瞬间就被染成了鲜红。
状元身为一个军人,竟然在乱世的时候做出这种事来,他就是军人的耻辱。
所以他得死,而那几个壮汉也不能活。王革看的很明白,虽然一楼的男人又脏又臭还面黄肌瘦好像丐帮似的,但是状元和这几个壮汉却都是白白胖胖的,再加上他们对那些女人做的事儿,可想而知是多么的肆无忌惮。
把男人当成奴隶,把女人当成泄欲工具,谁知道这背后还隐藏着什么丑陋、罪恶的事?
更何况状元刚刚还想杀了王革,王革要是不杀他,可就真是妇人之仁了。
“你等着,有种别走!”嘴里喊着教科书般标准的门面话,光头男他们转身就往楼上跑去。
两个女人却是吓得瘫软在地上,一边哭着一边跟王革跪地磕头求饶:“英雄!饶了我们吧!我们是被强迫的,我们也不想这样的……”
王革皱了皱眉头,对这两个女人,他实在是同情不起来。
即便是为了活下去,可是难道就可以不要尊严了吗?或许对于每个人而言,活下去和尊严到底哪个更重要,答案并不一样。但是王革的三观,实在是不能苟同。
而且这两个女人,事实上王革还认识,不,应该说是王革知道她们是谁,但她们不知道王革。
名模的那个,王革见过她的走秀,t台上的她面容冷艳,给人一种难以亲近的感觉。
主持人的就更不用说了,王革经常在地方电视台的新闻上看到她的身影,一本正经不苟言笑的播报着国内外新闻,是多少街道上大伯大叔们的梦中情人。
这样的两个人,却为了活下去被状元肆意玩弄,还曲意逢迎不知廉耻。王革不禁摇了摇头,懒得理会她们,走到擂台边坐在横栏上,取出一支香烟来点燃,安静的等着光头男他们的大爷过来。
见王革没有为难她们的意思,两个女人瑟瑟缩缩的往后退去,缩到墙角,那里有一堆衣服,看起来有她们的也有状元的。
很快,光头男他们就回来了,而且还众星捧月般簇拥着一个虎背熊腰牛高马大的威武壮汉。
这个壮汉大约三十岁左右,身高在两米开外,稍微长长了点儿的板寸头,一双浓眉好似是毛笔蘸满了墨汁写出的“一”字,大眼睛大鼻子大嘴大脸大手大脚,仿佛浑身上下都比普通人要大一号。
“小子!有种啊你!敢打死我们二爷!现在我们大爷来,你死定了你!”光头男虽然也很强壮,但是在他们大爷身边儿也显得迷你了一些,指着王革叫嚣道:“不瞒你说,我们大爷打人可是专业的!s级拳手听说过吗?啊?”
“等死吧!”
“打不死你!”
这帮小弟们七嘴八舌的助阵着,而那个大爷则是抱着膀子走到擂台边上,一双饿虎似的眼睛盯着被踩爆了脑袋的状元,然后抬起眼仿佛要吃人般瞪着王革:“小子,有种!连我的人都敢杀!既然如此,就别怪我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