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泽端像饥渴多年的野兽一样,乍然见到克扣的猎物,扑上来就是一阵狂吻。
叶慧措手不及,被他压在身下,为跟他见面精心绘制的妆容在一刻狼狈不堪,凤钗从髻上落下,长发散在脑后,衣衫凌乱,抹胸被无情的撤掉。
“等一下,等一下,别这样,外面有很多人。”
可是无论她说什么,皇甫泽端都像没听到一样,眨眼间就把她剥光。
这一刻他不再是万人之上的太子,就是一个禁欲多年的普通男人,咋一看见妻子,立刻露出狼一样的本性,两只大手抓住她胸部的一对丰盈乱抓乱揉。
喘息的道:“爱妃这里比从前大了些,乳尖颜色好,也更柔软。”
废话,她都十九岁了,当然发育成熟,忧虑的往窗帘瞥了眼,低声道:“马车不隔音,你小点声。”
刚刚回到帝都,她不想被人说笑话。
“谁敢会胡说八道,本王灭他满门。”
皇甫泽端的这句话声音很响亮,外面的军士听得清清楚楚,各个面容严肃,骑着马整齐如一的往帝都方向行进。
唉,就算他们不说,可是心里会怎样想?
前世看电视剧“康熙皇朝”皇帝和女人在野地里办事。
周围几千几万的军士,随后就有人用红布围成一个空间,让里面的二人尽情发泄。
她看了后觉得不可思议,身为皇族怎么也该以身作则,草地里野合,还当着那么多人,不是编剧脑残了吧!
“嗯疼”他的那双大手铁钳似的狠狠握住丰盈,白腻的软肉从指缝之中挤出,指头大力的揉捏,各自捏了一颗红梅拉扯。
叶慧疼的颤了一下,怒道:“要命啊你。”左手敲他的头,右手抓住他的头发往外拽。
都说跑腿三年,母猪赛貂蝉。
她当然不是母猪,却能说明男人饥色的程度。
皇甫泽端对妻子的反击毫不在意,任她打着,全部心神都在眼前的美丽*上。
“爱妃,让我摸摸,让我尝尝这里,好久没吃过了。”
他嘟囔一句,埋头在她的胸上,大嘴一张咬住一颗,又吸又啃,嘴里喃喃的自言自语着什么,似在赞美,似在感叹。
叶慧一句也听不清,被他不停的玩弄,全身燥热起来,扭扭身子,膝盖碰到他腹下,发现坚硬和灼热的程度,不禁贴在上面摩擦。
“嗯爱妃”皇甫泽端难受的哼吟一声,从裤子里掏出来,往前跪了两步,抓住她的小手放在上面:“听话爱妃,揉揉,赶紧给我揉揉。”
叶慧两手抚在上面,抬头看了一眼,趴跪在他面前埋下头去
皇甫泽端脸上神情又享受又痛苦,两眼发红,喉咙上下涌动,艰难的喘息。
“嗯嗯啊”
细滑的亲吻带给他阵阵快感,又熟悉,又*
近二年的时间,他每个夜晚临睡觉之前,都在渴望被她抚慰。
想念她的身子,想念她的爱,想把她抱在怀里要个不休。
“爱妃嗯呢就这样太好了”
皇甫泽端跪立在妻子面前,两头环住下面那颗美丽的头颅,身子往前挺动
要命的感觉,暴涨的烈火让什么也顾不得了,喘着气,不停的哼吟,非常痛苦,又非常满足,妙不可言的滋味让他欲罢不能。
每次她的爱都是这样,只要被她这样爱着。
他的自制力就完全消失,只想永远维持行房姿势,直到老死的那一天。
此时,他只想释放,只想等待那个巅峰到来。
天知道他等地啊这个时刻有多久多久,等的灵魂都痛了。
叶慧这样为老公们纾解习惯了,没有觉得多难,但眼下这个男人太急色,一只手环住他的臀,另一只手抚了下嗓子,真是火辣辣的疼,但考虑到他压抑的太久,便忍耐下来了。
不过,每次为他们做这事的时候,她都感到十分刺激,身上里泛起了难受的燥热情绪,腿间竟然不知不觉的湿了。
百忙之中,抬头看了他一眼,却见威凛不凡的男子此刻已失去的理智一般,心里起了怜惜,一边不断用嘴为他纾解,一边用左手环住他壮硕的腰臀,右手在他的裆下玩弄方寸之地。
皇甫泽端突然发出触电般的颤栗,“啊啊”嘴里发出欲生欲死一样的高亢嘶叫,臀部抽风似的抖动,积攒了近两年的激情全部注入她的身体。
叶慧感到那根巨棒一抖,随即迎接她的是一股股滚烫的热流。
她虚弱的倒在锦褥上,腮帮子酸的合不拢,喉咙也很痛。
洁白的*布满汗水,软得像面条一样,一丝的力气也无,更别说清理嘴里的残余还没等缓过劲,身子就被皇甫泽端拉过去,掰开双腿,敏感地带被一股湿热的触感覆盖。
竟是他的唇压在上面,狠狠的亲吻,越探越深,搜刮着里面津液
不过一会儿,她就被他疯狂的玩弄到极限。
全身汗流浃背,一下子紧绷起来,两脚乱蹬着身下褥子,连连颤抖,迷迷糊糊的只感觉到自己的下腹灼热焚烧,腿间不断渗出的液体,下意识的夹紧两腿,却反而将他的头颅紧紧夹在自己湿润的腿间。
但她不愿被外面的军士听见呻吟,紧紧咬住了叠在一旁锦被。
皇甫泽端不甘心这样结束,把妻子翻过来,脊背朝着他,沿着光滑的脊背一路吻下去,在尾椎处舔了会儿,继续往下吻,在第一个敏感区域停留片刻。
他第一次吻这里,发现味道比他想象中的要好很多,不由得深入的往里舔吻,过了片刻,往下移动,吻第二个敏感区域。
叶慧两手死死的抓住褥单,咬着下唇,发出痛苦的,迷糊不清的低吟。
她感到体内进入了他的手指狠命的撩拨仅有二分钟,在她即将虚脱,即将走进顶点的时候,吻没有了,撩拨弄也没有了,她正焦急,一根硬柱缓缓的进入
她扭了扭身子,往后摸去,摸到紧密结合的部位,然后握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