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燕尔总要度蜜月,虽然理解不同,但婚姻大事在古人眼里更为重要。秦宇航向以前那样给叶惠和楚瑜五日假期,因为处于是自家师弟,在生活上尤为关切,从秦家搬来很多物品当做贺礼。
皇甫泽端也下旨赐给了金珠绸缎,皇家御用,邵阳宫被装饰的美轮美奂,客厅挨着窗户的博古架排列了产自各地的精美瓷器,昂贵古董,在旁边有一个紫檀木的卧榻。
叶惠陪了大哥一整天,到了晚上躺在紫檀木卧榻上,相互搂着熟睡过去。
但就一更天,叶惠悄悄走出邵阳宫,来到右侧韬光殿,进得大殿,太监看见她急忙见礼。
她没有理睬,到了卧室的门口,脱了绣鞋走近去。
秦宇航刚洗了澡,正打算就寝,看起妻子,不由得一怔。
“穿的这么少跑出来,你当天气还暖和?”他来到近前,发现一双小手冻得冰冷,忙抱起来,放在床上用被子包住。叶惠默默无言,在大老公这里觉得有些安全感,不像刚才那样患得患失。
“怎么不说话,好端端的从三师弟那跑出来,发生了什么?”
叶惠摇头,往里挪了挪,拉开被子:“相公上来。”秦宇航躺在妻子外侧,凝眉瞅着她:“是三师弟欺负你了,我找他算账。”
“没有,他对我很好,就是”叶惠把手放在他的胸上,闷闷的道:“就是我想你了。”
“这孩子,我们不是天天都在见面?”秦宇航抚在她的脊背,像哄小孩子一样轻轻拍着:“待会儿就回去吧,三师弟发现你偷偷溜走,会难过的。”
我也难过着呢!叶惠心里凄苦,不能说出来,心中像是空了一大块,终于忍不住了,缠上秦宇航,吻着他的身体,仿佛只有这样,才真切的感受不久前那个温暖的灵魂还在深情拥抱自己。
秦宇航已经好几日没有跟她行房了,被一场吻下来,周身似火,无奈的苦笑:“三师弟知道了会难过?”
“夫君嫌弃我了?”叶惠正在亲吻他的晋江,恼火的咬了一下。
“那东西不能吃。”秦宇航嗷的一声把她压在身下,隔着衣服对准一朵香软咬下去,研磨了几下。
“你这个喜欢吃人肉的小巫婆,看我怎么整治你?”
“相公,你咬的一点都不疼。”
叶惠存心想诱惑他,从他身下起来,离了床,光着脚踩在地毯上,一边跳起了民族舞,一边脱去身上的衣服,当衣物尽去,妖娆的身段还想在舞个不停。
“娘子想折磨死我?”秦宇航从妻子的脊背后面抱住她,两手交叉到前面盖住一对因为喘息还在颤栗的丰盈。
叶惠顺势跪在地毯上,臀部朝着他:“要我。”
她现在想发泄,想把空虚填满。
秦宇航跪在她的身后,温柔的贴在上面,不停的亲吻,指尖轻轻划动,挑起一片情意叶惠全身酥软,嗯嗯连连,摇晃着身子,低声道:“给我吧,这一次要狠的,刺穿了也行。”心道,让疼痛驱除空虚,赶走迷茫,也许会好过些。
秦宇航已经不能自持,拥住妻子紧密的结合一处。
一波一波的冲击著双方的身体,随着紧密的结合动作越飙越高,神志缓慢的从脑海中抽离,只剩了*细细的感受这猛烈的袭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几乎是窒息般的快感猛烈的袭击而来。
脑子里如同千万道火花,绽放通天的花火,身子被澎湃的电流席卷,交叠在一起的男女在这一刻同时喊了出来。
楚瑜醒来的时候,邵阳宫空无一人,他听太监提起皇后去了韬光,不知不觉的王这里走来。守门的下人见是主子的同门师弟,因事先得过不必通报的命令,就放行了。
秦宇航盘坐在地毯上,把妻子抱在腿上歇息,擦去发鬓的汗水,听见脚步声,抬起头,不由得一怔。
楚瑜瞅见激情后的二人,呆了呆,正想转身离开,却听见叶惠招呼。
“过来吧,楚瑜。”
用不着询问,她知道他是楚瑜,从那双眼睛就能看出来。
他在她的面前跪下,感恩似的,用双手抚摸她的身子。
叶惠对上那双真切的蓝眸,感到了由衷的歉意,很温柔的脱去他的衣服,一双柔荑放在胸肌上抚摸,揉着两点朱红,一只手往下,握住了低声在他耳边道:“我握住了你的晋江。”
他知道她说得这句话的意思,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起这样奇怪的名字,但晓得跟体内的另一个灵魂分不开关系,尽管他得到的温柔少得可怜,还是感动了。
秦宇航抱着妻子坐在楚瑜的腿上,让二人紧密的相拥,他从侧面抱住她,头埋在她的胸部含住一跳动的丰软,右臂从她的背后绕到前面抚摸另一边的,左臂圈住细腰,帮她晃动身子。
“啊啊”
卧室里想起了男人和女人此起彼伏的嘶喊声,飘出韬光殿,守门的太监都脸红了。
“说你爱我。”叶惠望着这张脸,脑海里闪过大哥温润的笑。
“我爱你,皇后。”楚瑜一双蓝眸变得赤红,双手托着雪臀,大声嘶吼。
“我也爱你。”叶惠猛地吻他的唇。
一场无可避让的巅峰在激情中的二人体内席卷而来,脑子里如同冬日炭火中的焦木那样劈劈啪啪的一路裂开,绽放出大片大片的白光。
“娘子,我今晚住在三师弟的邵阳宫,韬光殿留给你们。”
秦宇航穿好了衣服,朝大殿门口走去。到了门口往回看一眼,他觉得这对新婚夫妻在闹别扭,解决的途径只有就是让他们单独在一起畅谈心事,用妻子从前说过的一句话叫做胡暖。
叶惠与他面对面坐着,望着那双充满深情的眸子,心头软了,跪立着把脑袋埋入男子的胸膛,吻了吻那张唇,柔声道:“我不是讨厌你,那时候我是以为哥哥死了,再也见不到,六神无主,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他真是你前世大哥?”
皇后能记住前世的所有,在他想来很不可思议。
“不属于真正的大哥,他是我爸妈,呃,是我爹娘从外面捡来的,我们没有*。”
她几年前那次灵魂出窍,才晓得跟大哥没有过血缘关系,但做了二十几年的兄妹,每次行房,还是让她有一种*错觉。
楚瑜微笑道:“就算真的亲兄妹也关系,西方人兄妹、姐弟成亲的夫妻比比皆是,也合法,没人会认为不对。”
“说了不是亲兄妹。”叶惠有点恼火,西方人是西方人,她是东方人,怎么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