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开心里微惊一下,“死了?什么时候的事?”
严母道:“就你去实习后不久,好像是一两个月那样子,死在他镇上那个宾馆里。”
严小开忙问道:“怎么死的?”
严母道:“有人说是心脏病发死的,有的说是……”
严小开见母亲说着说着,话语突地变得吞吞吐吐,不由又问:“有的怎么说?”
严母脸色发窘,没有回答,倒是严父开口道:“有的说是他带了个女的在宾馆里乱搞,然后太兴奋了,受不了刺激死掉的。”
严小开愕然,“真的假的?”
严父道:“反正别人就是这样说的,我们也不清楚真假!”
严小开陷入了沉默,因为听到杜大同的死讯,他的脑海里突然就浮起了杜大同那个情妇阿娇的影子。
杜大同的死,真的是意外?还是与这个有着神秘纹身的女人有关呢?
压下了心头的重重疑惑后,严小开又问父母,“那杜亚金一家呢?刚才我经过他们家的时候,发现他们家的门闭着,院子也好多落叶灰尘,好像很久没人住似的。”
严父点头道:“确实很久没人住了,你去实习之后不久,杜亚金就被枪毙了,杜子腾也被判了刑,听别人说好像是三年,还是五年来着。又过了没多久,杜亚金家里剩下的人就搬走了,不过去了哪里,并没有听别人说起。”
严小开道:“那现在的村长呢?”
严父道:“还是你毕叔啊。”
严小开道:“毕叔家还好吧?”
严母道:“好着呢,上午你没回的时候,他还来家里跟你爸唠了一上午的磕!”
严小开点点头,那位可是自己的准丈人,一会儿忙活完了,可得提上好酒好烟去探望一下,否则回深城没法儿向毕瑜交差的。
说起村长毕声远,严父严母不约而同的想到毕瑜,然后想到了她和自己儿子的事情,严父不太好开口,只好看向老伴。
严母这就问道:“开子,你和毕瑜最近有联系吗?”
联系?都住一起了,还要怎么联系啊?
不过听见母亲这样问,显然除了毕运涛外,别人都不知道自己跟毕瑜现在已经同居了,于是点头道:“经常都有的。”
严母又问:“那个姓郑的女娃儿呢?”
严小开道:“时不时也有的,但相对少一些,她去当兵了,部队管制很严,平常不准用手机的。”
严母见严父连连向她使眼色,犹豫一下,终于道:“那在你心里,到底是想哪一个啊?”
严小开下意识的冒出一句:“两个都想!”
两老睁大眼睛,半响回不过神来。
严父心里虽然佩服儿子的想法,但表面却得维持一个严父的形象,冷哼道:“两个都想,你倒是挺敢想的啊!”
严母语重心肠的道:“儿呀,妈虽然不识两个字,可也知道现在不比旧时,讨两房媳妇可是犯法的事情,你可别乱来啊!”
说这话的时候,严母发现老伴又向她不停的使眼色,终于忍不住了,“有什么话,你就不能自个问儿子吗?好像儿子你没份,只是我一个人似的。”
严父张嘴,但明显不太好意思,犹豫了又犹豫,终于还是硬着头皮问道:“开子,你到底和她们发生过关系没有?”
和父母说到这种事情,任严大官人脸皮再厚也不免脸浮窘色,但还是如实的道:“没有!”
严母立即又追问:“两个都没有?”
严小开道:“是的!”
两老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严母拍着心头道:“没发生什么就好,没发生什么就好啊!”
严小开暗里苦叹,妈,你知道什么呀?我虽然和她们俩没发生关系,但我却和别的很多女人发生了关系!而且在未来,我想要在任务中活下去,恐怕还得跟更多的女人发生关系。
这个话题说到最后,严父很严重的警告自己的儿子,“开子,你给我听好了,你的心里没有决定娶谁之前,你可千万不能碰人家,否则别说你毕叔和那郑女娃的家长不放过你,我第一个就先打断你的三条腿。”
严小开:“……”
严父不是个唠叨的人,警告完了之后就将这事放下,然后说起另一个事,“咱们家的宅子已经弄好了,我正琢磨着打电话给你说新居入伙的事儿,没成想你就回来了!”
严母道:“是啊,我早上还跟你爸叨叨着这事呢!说咱家要是进新宅,你和晓芯必须得回来的。”
严小开道:“爸妈,你们定了日子没?”
严父摇头,“没呢,这不等你回来商量吗?”
严小开走到墙边翻看起日历,然后又在心中默然的算了一下,“16吧,算是今年最好的日子。”
严母翻看一下日历,吃惊的道:“明天要祭祖,得忙活一整天,也就是只剩下三天的时间,这么急,来得及置办家具床铺被褥锅碗瓢盘什么的吗?而且还得办酒席请宾客什么的?”
严父也道:“是不是太急了一点?这么短的时间,很难准备周祥的。”
严小开笑笑:“爸,你刚才不是说了吗?有钱的话,鬼都能请来磨,何况是进新宅办个酒席呢?你们负责通知亲朋戚友就可以了,别的事情,我来操持!”
严父问道:“你确定?”
严小开点头,“爸妈,你们年纪大了,该享一享儿子的清福了。而且咱们也是时候该让那些个城里回来的乡下人见识一下真正的土豪了!”
两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