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吃五谷杂粮,免不了就得病,病有千百种,治病的方子也有千百种。
眼前这种深入疗法,无疑是最独特最奇怪最荒唐最香艳也最不可思议的!
xxoo也能治病?不管别人信不信,严小开是相信的,因为一般的xxoo确实不行,但他这一种,却绝对可以。
夏冰有伤在身,一切自然不能尽如所愿,所以严小开只是用一个姿势,重复着一样的动作……在她的身上做俯卧撑。
近一千个俯卧撑做下来,严小开整个人已经像是被水洗过了似的,从夏冰身上下来的时候,还在大汗淋漓的滴滴垂汗。
看着他狼狈的模样,夏冰竟然差点没忍住要对他说一声“辛苦了”,只是话要出口还是忍住了,因为被人家上了之后还说这种话,实在是有点贱了!
严小开坐在旁边调整了一轮气息之后,这才问道:“姐,感觉怎么样了?”
夏冰没好气的道:“回回不都是一样的感觉吗?还能感觉怎么样?”
严小开汗了一下,“我是说你身上的伤。”
“被你这一通折腾下来,肯定是皮开肉绽了,还用得着问吗?”夏冰翻他一个白眼,幽怨的嗔骂道:“真是个小畜牲,我都已经这样了,还不放过我。”
严小开哭笑不得,真想将她翻过来,抽她一顿再说,但看在她是伤员的份上,还是耐着性子道:“你先感觉一下再说好不好?”
夏冰先是仔细的感觉一下,然后又偿试着伸了伸手脚,脸上不由露出疑惑之色,最后竟然自个坐了起来,喃喃的道:“奇怪了,我怎么感好很多了呢?伤口在你……那个之前很疼的,现在却感觉不到疼了,反倒有点紧紧的,好像开始愈合似的。”
严小开委屈的道:“什么好像,这就是在愈合。这就是無尚心法的功效!你以为我真的那么没良心,趁你病要你的命吗?我都说了,这是给你治伤,避免你身上留疤,你还不信我。”
“这么神奇?”夏冰惊讶得不行,随后想了想又恍然的自言自语道:“难怪,难怪了!”
严小开道:“难怪什么?”
夏冰道:“之前的时候,我那个混蛋姐夫,有一次也不知道是执行什么任务,被人弄成重伤,一副马上要死没断气的样子,我姐,还有清水,还有苏曼儿……反正七八个女人,在他的房间里呆了一宿,然后第二天这厮又生龙活虎了,像没事人似的,我当时还傻呼呼的问她们给他吃了什么仙丹呢!”
严小开听得忍不住哈哈的笑了起来,伸手搂住她道:“没想到我的夏冰姐姐也有这么糗的时候!”
夏冰有些羞恼的推他一把,“还笑呢!赶紧给我滚吧!”
严小开看看时间,已经凌晨三点多了,“不留我过夜吗?说不定咱们再来一次,你的伤势就全好了呢?”
夏冰没好气的白他一眼,“还来?你想不想我活了?”
严小开正儿八经的道:“就是想你活,而且活得更好一些,才要来啊!”
夏冰被打败了,摇头道:“用不着了,我已经感觉好多了,你还是赶紧上医院看看去吧,上官那边也不知道怎样了!”
想到生死未卜的上官云尘,严小开心里一阵揪紧,也没心思再跟她开玩笑了,赶紧的拿起自己的衣服穿起衣服,匆匆的离去。
再次回到省附属医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钟了,第九手术室的走廊外面的人已经少了许多,不再那么拥挤与热闹了,不过手术室门口上方那盏“手术中”的灯还在亮着,显然上官云尘的手术还在进行中。
上官五素及一对装扮不俗气质高贵的中年夫妇坐在走廊上的椅子上,两旁还站着一些人。
上官五素看见严小开到来,赶紧的迎了上来,问道:“夏教官怎么样了?”
严小开道:“没有大碍,不过失了不少血,恐怕得有几天才能恢复。上官这边呢?医生出来过吗?”
上官五素摇头,“没有呢!”
严小开默然,抬头看了正亮着灯的手术室门口,暗自祈祷道:上官,你这个贱人,你可千万要给我挺着出来啊!
上官五素拉着他的手走到那对夫妇面前,“爸,妈,这是严小开,是我的同事。”
面前的就是哎呀岳父和丈母娘,严小开赶紧礼貌的打招呼:“伯父,伯母,你们好。”
二老正忧心着儿子的死活,自然没什么心思搭理一个安保公司的实习小保安,只是淡淡的点点头,不过当他们看到女儿拉着这年轻人的手时,双双都愣了一下。
尽管两老最后都没说什么,但上官五素的母亲的眉头明显皱得更深了。
上官五素介绍完了之后,见二老并不怎么搭理严小开,以为他们是在担心哥哥的生死,所以也不再说什么,只是拉着严小开坐到了对面的椅子上,询问起出事的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