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酒的人神经会比平时更敏感,喝醉的人更不用说了,完全变成了一原始动物。
这会儿,严小开体内除了药物之外,还有酒精,双重作用之下,自然变得更是疯狂。至于那个公孙婉儿,也仿佛被压抑得不轻,当这股压抑终于找到宣泄口的时候,自然也不会一般的汹涌。
漫长的两个小时过去,里间传来的“啪啪”声依然没完没了。
刚开始的时候,优美是感觉很刺激的,可是听着听着,就有点想打瞌睡,哈欠连连中忍不住问道:“雨女,你到底在酒里放了多少那种药啊?”
已经吃饱喝足,正满足的用手掩着牙签剔牙的雨女道:“也没有多少,就和上次差不多吧!”
“天啊!”尝试过那种苦头的优美不由惊呼一声,“主人吃了那种药后完全不会运功的,你这是想把他给弄死,还是想把公孙婉儿弄死啊?”
雨女不以为然的道:“放心吧,主人现在已经今非昔比,进入无尚之境之后,他就算是在没意识的状态下和女人欢好,也会不知不觉的运起无尚心法的,上次去倭国出任务的时候,主人受了重伤,完全是昏迷不醒的状态,我担心自己没办法带动起他的内功,于是就叫我妈和我一起给他疗伤,可是我一上他的身就现他的气息已经自转了!”
“哦,哦!”优美点头,可随即神色又以是一凝,惊声道:“雨女,你跟你妈一起给主人疗伤,那你们母女岂不是……”
雨女竟然不以为耻的笑了起来,“我倒是想让我妈感受一些做女人的快活与及无尚心法的奇妙,然而很可惜,没有你想的那么香艳,因为主人的无尚心法能够自转,根本就用不着我妈,她只是在主人背后打了一下酱油罢了!”
优美:“……”
凌晨四点多的时候,公孙婉儿终于清醒了过来,然而没张开眼睛,她便先感觉到剧烈的头痛,忍不住呻吟一声,捂着头坐了起来。
随着她坐起,身上的被子就滑落下去,然后一股冷意就袭到身上,公孙婉儿垂眼一眼,心头顿时一惊,自己的身上竟然是不着寸缕,而身上还传来一阵麻辣似的微疼,意识到不好的她赶紧掀开被子,然后心就彻底的凉了一截,因为下面一片斑红干涸的血迹。
这是怎么回事?自己被谁给糟蹋了?
公孙婉儿游目四顾,现这是一个陈设简陋,甚至可以说布满油腻的陌生房间,然后看到身旁的时候,她的眼中就射出了寒光,因为旁边躺着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烧烤店的老板。
看到了他之后,她才恍然的想起昨晚不醒人事之前的一幕,她清楚的记得,自己在跟严小开拼酒,然后拼着拼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难不成是自己和严小开等人通通都喝醉了之后,这个老板从睡梦中醒来,然后见色起义,将自己弄进房间来糟蹋了?
想到这点,她的手几乎是下意识的往旁边被扔在一角的衣裙中一探,找到随身不离毛衣针就要往这男人的额头刺入。
只是长针只下到一半,她又生生的滞住了,因为她突然感觉到不对。
昨晚自己酒醉之后,并不是什么都不记得,脑海之中还是有一点零零星星的片段的,她和一个男人做了那种事情,对,确实是做了,而且还很疯狂,因为那个男人会一种十分奇怪的内功,让自己从身体一直愉悦到骨子里,直透心灵最深处。
尽管已经记不清当时到底是怎样的经过,也不确定那人到底是不是这个男人,但那种**蚀骨的滋味却深刻的在她的脑海里。
那男人是谁?就是这个烧烤店的老板吗?
看着那张贱肉横生,而且开始出现老人斑的脸,公孙婉儿立即在心里否认,不,绝对不是他!
这样想着,公孙婉儿终于放下银针,伸手抓起了他的手腕,一缕气息就探了进去,结果却现他的丹田空空如也。
这分明只是个什么内功都不会的普通男人!
不是他,那难道是杜石柱?不,那个窝囊废更不可能!
既然不是他们两个,那不可能还有别人了,唯一剩下的只能是与杜佳颖暧昧不清的严小开!
不错,就是他!绝对是他!
他事先和自己的保姆商量好,让保姆在酒里给自己下药,然后把自己糟蹋之后,又想嫁祸给这个烧烤店的老板!
不能不说的是,公孙婉儿的头脑真的不是一般的聪慧敏捷,事情虽然并不完全是她推测的那样,但无疑也猜对了一大半。
呆滞片刻,公孙婉儿就迅的从床上弹起来,穿妥被撕扯得乱七八糟的衣裙后,从房里里出来。
那张桌子上,已经不见了严小开与那个保姆的踪影,但杜佳颖与杜石柱却仍然趴卧在那儿。
走上前去查看一下两人,现杜石柱仍然在醉酒状态中呼呼大睡,而杜佳颖则不知道被下了什么药,处于昏睡不醒的状况。
仔细的检查一下杜佳颖的身体,现她仍然是完壁之身,公孙婉儿就恨得有点咬牙切齿。
严小开,你tm是不是神经病?
你追的明明是杜佳颖,干嘛来糟蹋我呢?
我哪儿招你惹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