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攻打海参葳未遂反而损兵折将后,矾谷廉介曾将要求司令部把自己下放到师团里去当师团长,但是遭到了梅津美治郎的拒绝。不久就被任命为锦州的防守司令,指挥着五个师团防守着锦州这个奉天的门户,谁知道这次还是被第七战区打得连连败退,这让矾谷廉介的心里涌出了一股无力感。而在矾谷廉介的周围十几名参谋都在围着他,等待筹他下达命令。
“矾谷阁下!”一名作战参谋看到矾谷廉介拿着电报毫无表情的脸庞心中不由得涌起了一股愤恨,开口抱怨道:“梅津司令官和石原参谋长他们到底要干什么?难道就这样放任锦州不管吗?要知道锦州一失奉天也必将难保啊!”
矾谷廉介摇头苦笑道:“话不能这么说锦州就是锦州,他再重要也不能和奉天相提并论,如果我是梅津司令官的话我也不会把所有的兵力都压到锦州来的。”
“可是至少也应该给我们增派几个师团或者补充我们近段时间损失的兵力啊,要知道我们的五个防守师团有两个已经伤亡过半了,难道他们真的只是把我们当成弃子吗?”这名参谋有些悲哀的问道。
“噼啪!”两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矾谷廉介转过身来顺手给这名参谋就是两巴掌。
“八嘎,河,大佐,你滴真正的军人不是。”矾谷廉介怒视着这名参谋军官:“什么叫做弃子?当我们披上这身军装伊始就已经把生命交给了天皇陛下,为了天皇陛下的伟业,我们已经做好了随时牺牲的准备,现在正是考验我们的时候到了,你怎么能散步这种悲观言论?你滴真正的军人还不是!”
“嗨!多谢阁下提醒,卑职一定时刻铭记在心!”河,大佐赶紧低头向矾谷廉介鞠了一个九十度的大躬。
谷廉介在发泄了一通后心情仿佛也舒畅了许多,心情变好之后也强自打起精神安慰起这帮手下,“你们也不用担心,锦州城里已经被我们修筑成了一道道坚固的堡垒,有了锦州城里那数十万支那百姓作为人质,他们在攻城时绝对不敢动用重炮的。我们在锦州坚持三个月绝没有问题,等到三个月后我们的新兵都训练好后,援军就是爬也会爬到锦州了。”
“哈依,阁乍英明!”一众参谋集体鞠躬。
矾谷廉介想了想后又说道:“但是现在摆在我们面前有一个迫切的问题,那就是我们与外界的通道随时都可能被支那人切断,因此我们必须在通道被切断之前在锦州里储存能够支持我们三个月的武器弹药,否则固守锦州就是一句空话。”
说道这里矾谷廉介吧目光转移到了河,大佐的脸上看了良久,看得河,大佐心里喜发毛后才缓缓的说:“河,大佐,确保锦州与奉天之间的运输通道畅通的事情我就交给你了,希望你不要辜负我对你的期望。”
“哈依!”河,大佐知道这是矾谷廉介给自己的一次立功赎罪的机会,所以才会把这么一件比较简单而又容易立功的机会交给了自己,因此他对矾谷廉介的安排还是感激不尽的。
“恩,你这就去轴重部队报道吧!记住,虽然我对于于运输线被支那人切断早有了心里准备,但是在抢运到足够的物资给养之前,这条运输线决不能中断,你明白吗?”看着河,大佐矾谷廉介厉声喝道。
“哈依,卑职一定为我们的部队抢运到足够的物资。”河,大佐深深的鞠了一个躬后就立刻转身出去了“当天气放晴后,从锦州到奉天的运输线路也随即畅通起来,公路上厚厚的积雪已经被日本人强行征召的民夫清理完毕,不时有一条条长长的车队和骡马在这条路上往返。
这条路现在被称之为锦州的生命线也不为过,大半个月的暴风雪已经让驻守锦州的日军的物资有些紧张起来,现在天气一放晴,就立刻开始从奉天抢运物资了。
此时在这各路附近,埋伏着一队身着雪色迷彩服的人马,他们身上那条雪白色的披风把他们和周围的景致很和谐面融合在一起,不走进他们的身边根本就无法察觉他们的踪迹。
他们就是刚刚奉命从西伯利亚赶回来的龙牙大队,而正在观察敌情的就是大队长刘伟明。把视线从望远镜里挪开,刘伟明转头对身边的蓝龙说道:“你马上给其他人发信号,让他们立刻向我们靠拢,我们今天的生意要开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