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啷!”一双筷子掉在了桌上。
“象苏俄这么残忍的政权是不应该存在的!”
这句话就象一枚重磅炸弹把詹森给炸晕了,一名国家的最高领导人公然在另一个国家的大使面前发出评论说另一个政权不应该存在这样的话,这本身就是一件非常罕有的事情。不敢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吧,至少在詹森的职业外交生涯中就从没有遇到过。
“建明!”一旁的夏大局座修长的眉毛皱了起来,一边伸出了小脚轻轻的踢了踢旁边丈夫的大腿。
而苏童却恍若没听到似地,继续说着他的长篇大论:“苏俄政府迷信似地崇拜一个领袖;实行一党高度集权,置国家及社会公权于囊中;政党统领军队、控制议会;绝对管制下的新闻、出版机构,实行严格的检查制度;设立绝对垄断的宣传机构,灌输本党意志;支配警察、检察、法院;超越法律管制的秘密警察监督;自上而下暗箱操作的干部任用体系等等。这些都说明了他们的本质和我们所崇尚的民主是对立的,现在的俄国只允许发出一种声音,那就是那位格鲁吉亚小鞋匠的意志就是一亿六千万斯拉夫人的使命”
苏童滔滔不绝的说着自己的一直以来就存于心底的想法,旁边的詹森大使和爱丽丝也听得目瞪口呆,听这位的语气象是要彻底把苏俄政府给铲除啊,这还是一国总统应该说的话吗?但是他们又不得不承认苏童说的话很有道理。
詹森忽然间觉得很倒霉,不就是吃顿饭吗?这位总统先生怎么就和他讨论另一个国家政权该不该生存的问题呢,这是他一个小小的驻华大使应该讨论的问题吗?要是以后这番话被传了出去,远在莫斯科的那位格鲁吉亚鞋匠虽然奈何不了眼前这位华夏国总统,但是报复自己这个小小的大使很是很容易的,说不定那位胸怀只能比针尖大一点的格鲁吉亚鞋匠第二天就会向美国政府提出抗议要求撤换自己回国吧。
“呵呵,詹森大使,你尽管放心,现在我们是私人聚会,我们的话不会被传到外面去的,爱丽丝小姐您说是吗?”看到詹森的脸上微微有些变色,苏童笑着安慰了他一下。
爱丽丝听了苏童的话后却是皱起了眉头说道:“总统先生,难道在您的眼里我就是一个随意泄露他人隐私的没有职业道德的记者吗?”
“当然不是。”苏童耸了耸肩膀:“您在我心里是一位很有正义感的女士,这点从当年您在日本侵略华夏时为我国奔走呼吁就可以看出来,我刚才这么说只是要加强一下我的语气而已。”
爱丽丝发觉自己现在的有一个明显的缺点,那就是不经夸,尤其是面前这个混蛋一夸自己,自己就心里的怨气就通通不翼而飞了,这点很不好。虽然心里在这么警告自己,但是爱丽丝还是情不自禁的觉得很是受用,小嘴轻轻的“哼”了一声就不吭声了。
而苏童在吃饭的时候这么直言不讳的告诉詹森大使自己的观点就是想借詹森的口告诉美国政府,华夏迟早和苏俄会有一战。你们美国人和英国人不是希望德国人把兵锋指向苏俄吗?罗斯福你不是对我开始提防了吗?那好,现在哥们也要参加这个游戏了,你们可要有心理准备啊。苏童就是要明白的向美国政府释放这么一个信息,那就是在这场世界性的角逐里,决不能缺少华夏这么一个无论是人口还是军事实力都已经有能力参与角逐的国家。
这顿家宴就在詹森大使心神不宁,爱丽丝食不甘味的情况下结束了。送走了詹森和爱丽丝俩人后,我们的夏大局座就拉着丈夫来到了书房有些不解的问道:“建明,刚才你为什么要向詹森透露这么一个信息呢?要知道这些话要是传到苏俄政府那边会给我们以后的工作带来很大被动的。而且你作为一国领袖,就这么直言不讳的发表对另一个国家的看法也是很不合时宜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