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白里透红的脸蛋,穿一件白色短裙,身材不算纤瘦,很有料,属丰-满型的,脸上没有化妆,眼睛很大,仿佛有光在闪,坐下后安静而乖巧的偎在他身边,性-感与清纯恰到好处的融合。
秦桑岩慵懒的靠在沙发上,微侧头,面容在昏暗的光线中有些不分明,细心去看的话会在他的眼睛里有类似发现宝藏般的流光溢彩。
心底像似有簇火焰被点燃,他直起身子,修长有力的手指扣住她的脸,将她的脸抬起来,迫切的,狠狠的吻下去。
女孩真的是生涩,最先的反应是往后瑟缩,可他扣住她后脑,她分毫躲避不了,或许是她的反应取悦了他,他的动作轻柔许多,一口口侵占着她的呼吸,手臂几乎将她半抱到怀里。
周围的男人大多在商界混了许久,不管是逢场作戏也好,真情流露也罢,这种场合大家早已司空见惯,该玩的玩,该喝的喝,该唱的唱,谁也不会瞧谁的热闹。
他不急着进行下一步,单手捧住她的脸,"叫什么名字?"
"佟拉拉。"女孩浅浅的笑了笑,面孔因为这笑异常的柔和可爱。
秦桑岩向来沉静的双眸中竟难的流露出温柔,佟拉拉无疑是聪明的,心里明白刚出道就能碰到看上自己的不多,她又急需攀高枝,不想和这会所里其它姐妹一样做几年仍然是个靠每晚陪酒得小费的公主。
"先生,您叫什么?"
"你需要什么?"他仿佛没听到她的问题,自顾自的问,拇指抚在她唇上,强势而一针见血,仿佛一眼看到她心里想什么,这种盛气凌人换作是别人可能早就羞愧和无地自容,佟拉拉倒是一点不介意,在没有更好的选择前,这个男人就是她最好的选择。
"你能给我什么?"佟拉拉看着眼前英俊得无懈可击的脸。
秦桑岩收了手,给自己点了一支烟,漫不经心的吐出烟圈道:"你想要钱?"
"不,我想出名,我想当明星。"佟拉拉说出自己的心愿,仿佛这是再自然不过的事。
他嗤笑一声,嘴角微微勾起望向她,犹如在看一个笑话:"你可真敢想,你怎么不想要当女总统?那可比女明星强多了。"
男人这样不屑,换作是别的女人,也许会生气,就算不在脸上表现,语气也能听得出来,可佟拉拉不一样,缠上他手臂,亲了下他的下巴,理所当然的口气说:"是你让我说出我想要什么,我实话实说不觉得有什么错。"
秦桑岩忽然一笑,再度挑起她的下颚看了几眼,掐了烟与一群玩的正高兴的男人寒暄了几句,没有再理会佟拉拉,独自一人走出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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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岁的阅阅天天有变化,出差归来后米娅重新把阅阅带在身边照顾,有天早上她给小家伙穿衣服,小家伙这几天有点小感冒,穿衣服总是憋着小嘴不肯合作,她每次总要哄着:"阅阅要乖,妈妈给阅阅穿好衣服,然后我们就下楼去吃早餐,等晚上妈妈回来,给你带好吃的,好不好?"
"妈妈..."
米娅怔怔的看着小家伙,清晰的听到这声'妈妈';,惊喜连连,捂着唇说:"阅阅,你终于会叫妈妈了。"
"妈妈..."阅阅眨着又长又浓的睫毛,小嘴里又叫了一声。
"真乖,妈妈在这儿。"她湿了眼眶,呜咽着把小软的身子抱在怀里,亲着小家伙的脸蛋,"你终于会叫妈妈了,阅阅终于会叫妈妈了..."
不止一个惊喜,接下来还有更多,阅阅会走路了,也会跑了,别墅里里外外是小家伙撒欢的好地方,米娅时刻紧张小家伙磕着碰着,和保姆两人轮流看着,有一次下班回家,她发现家里摆设变了,桌椅角全部贴上厚软的安全防撞角,保姆说这是秦桑岩的意思。
那天他咬牙切齿说后悔收养了阅阅,她当时气愤不已,经过这几天静下心来想,她并不认为那句话有多少真实性,他对她是厌弃不假,她却也看的出他是真疼阅阅。他说出那样的话,是气她晚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