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论声越演越烈,米娅被这声音吵的头疼,回身去看洗手间,看白绵绵出来没有,这时候突然听到一个"咚"的声音,接下去死一样的寂静。
米娅无声的摇头,娱乐圈的水真是深,这两女人都不是好货色,为了博出镜的机会挖空心思互揭老底,狗咬狗。
"娅姐。"白绵绵从里面出来了,好象吐过了,脸上没血色,扶着门框手直抖。
"绵绵,你喝的也太多了。"米娅皱眉上前扶住白绵绵,往电梯那儿走抽空瞄了一眼那个客房,没关牢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关上了,再也听不到争执声了。
上了出租车米娅有些心神不神,总会想起佟拉拉和杨小舞的争吵,心里七上八下的,按了按太阳穴,估计是今晚太累了,回去好好睡个觉。
白绵绵上了车不安分,大声唱着英文歌,唱到高兴起站起来手舞足蹈,出租车司机不干了,对米娅说道:"小姐,麻烦你看好你的朋友,再这样下去我怕会出事。"
米娅安抚哪安抚得下去,白绵绵酒疯发的更凶了,出租车司机干脆把车往路边一停:"对不起,这单生意我不做了,你们下车。"
"对不起啊,师傅。"头一次遭到拒载,米娅无奈的付了钱,扶着疯疯颠颠的白绵绵下了车。
白绵绵一下去直奔路边狂吐起来,米娅看的既难受又生气:"绵绵,你今天怎么喝这么多的酒?"
"告诉你啊,我今天跟我们经理出去应酬了,碰到了姓司徒的人,我看到他和几个老总在包厢里聊天,每人身边坐了一个漂亮的女人,那漂亮的女人和你长的真像,真漂亮,真性感,我知道他就喜欢那种类型的,那女人把腿和胳膊挂在他身上他也没拒绝,一副享受的样子..."
听了这话米娅总算弄明白白绵绵为什么喝这么多酒了,又是为了司徒政。
"男人逢场作戏很正常,我相信司徒政不是这样的人。"
"怎么不是?我亲眼看到的。"白绵绵摇晃着指着自己的鼻子,又抓着米娅的肩膀啜泣着说说:"我说娅姐,你就收了司徒政吧,他喜欢你这么多年,你就算是石头也该心动了。"
"感情的事不是说喜欢就喜欢的,我和他说的很清楚,以前不喜欢,现在不喜欢,以后也不喜欢,如果他愿意,我可以拿他当兄长看,就是当不成恋人。"米娅转了口气说,"再说了,还有你哥呢,你要把你哥放到哪个位置上去?"
白绵绵点头,眨着迷离的醉眼道:"对哟,还有我哥呢,我怎么把我哥给忘了,娅姐,我哥可喜欢你了,这次他回S市好象满腹心事,在调查什么,我还听我爸说我哥有从政/治/局下调的打算..."
薛璟誉在查的难道是钱氏的命案?米娅愣了一下,更关注另一个问题:"绵绵,你说什么,你哥要申请下调?调哪儿?S市吗?"
"是啊,这还用说吗?他肯定是想调到S市这儿来和你待一块儿,不过我想我姥姥,我舅舅,我舅妈是不会同意的,他们全在北京,我哥要是想调到S市来工作不是那么轻松的,薛家一共就这么一根独苗,我姥姥还指着他在北京开枝散叶呢。"
米娅沉默。
"呕..."白绵绵趴在马路边又呕吐起来。
她们所站的位置旁边有条小巷,乌漆抹黑的,里面好象传来脚步声和吹口哨的声音,米娅环顾四周这儿位置偏僻,又是半夜恐怕治安不好,递上纸巾给白绵绵擦嘴便催促快走。
这边她话音刚落,那边小巷里钻出来几个人,看外表倒不是地痞流氓,为首的男人二十多岁,衣着鲜亮,嘴里叼着雪茄,左耳上戴着钻石耳钉,瞧上去倒像是纨绔子弟。
"哟,瞧瞧这是谁呀,不是白常/委的千金白大小姐吗?"
一听这阴阳怪气的声音米娅就知道来的非善类,扶了扶白绵绵往路边跑,几个身影顿时拦上来,全是保镖模样的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