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信前几年,还让下人,不但办成了几项大生意,还开了一家酒楼,二家药堂,一家纺织作坊地生意,不然也不会来钱如此快。“我还带回来了一百五十两银子和一些货物,都入帐房罢,这三千两我还有些用,就不拿出来了,其实现在这情况,也差不多成了,说实际的,我找来一个方子,如果成了话,不但可药人无数,积点功德,也可让家中无忧,至于田,再买些,满了五六千亩,也就行了,万亩以上,朝廷要注意,就别破这个门槛了。”方信就自说着来。
他带来了类似云南白药的配方,这世界还没有,自然以后财富无数,稍减点价格出卖,就是一项功德事,医人无数,虽然由于是买卖,功德不多,但是耐不住细水直流啊,也可使家中根基深藏,气运绵长。
其实他赚钱的速度,已经非常快速,等闲官员,全靠捞钱买田,就算再贪的人,也难以四年工夫,挣下价值五万两银子的家当,而他不动声色,不露山水,就变成了从江府前五十的豪门,也算是本事了。
“至于我新带来地侍女戴贝,你们每月给她五两银子,此女不同平常,不必与府中规矩来束缚她,她想去那里由她去,吃住待遇,比照妾来算。”方信想了想,又特意吩咐地说着。
“我儿,这是新娶的妾吗?”
“不是,她是外家人,但是招待要客气,日常礼节,如是她愿意,就自然好,不愿意,也不要管她,如排座位,位在奴仆之上,年终有赏赐,也按照妾的待遇来分薄,现在大家明白了吗?”方信把外家人三个字咬的重点,顿时在场的人,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是分寸大家都明白了。
“还有,今日也说个明白,何瑶之子是我的嫡长子,只要不是太愚笨,上不了台面,这家业,这以后的爵位,是他的,大家不可再争。”
这时,兰姬连忙起身,跪下:“夫君,兰姬万不敢有争嫡的心!”
她出身鲁侯府,深知里面地厉害,这个夫君看似平淡,实是深不可测,只数年之间,就白手起家,挣下好大的基业,现在又有爵位,日后还不知道会走到哪步,府里争夺,凶险异常,由不得她不小心。
“我这不就是说明白,未雨绸缪嘛!”方信喝了一口茶,说着:“你起来吧,一起听我说话,我得以封爵,皇上赐了爵府,大家听说了没有?”
“听说了,那府邸还真大,我们都先去看了看。”大家都说着。
“恩,明日一早,我先去拜访恩师沈府同知沈丹年大人,带上五十两礼盒就可,还有,我的房师和座师,也要专门派人送上新年礼程,不要怠慢了,然后就是去见过知府,毕竟他还是本府的父母官嘛!”方信平淡的说着,现在他正六品,比起知府来,差了一品,但是他是翰林侍读,又是爵身,足够分庭抗礼,如是谦虚些,也只需自己先去拜访,然后拱手为礼就可:“然后就是宣读圣旨,在知府中正式登录爵府人家,并且搬去皇上赐地爵府就是了,想必附近官员,都会送上一份礼,这要一一记录下来。”
说到这个,何瑶却是脸色有些发白,她是举人地主人家地出身,其实如果当个举人小官的妻子,处理起来绰绰有余,但是现在,却已经超过了她地能力,这高官来往,千般事情,人情来往,都有分寸规矩,一时有差,都会让人笑话。
她当了三年正妻,却已经明白这点了,原本坚持,无非是为了儿子打算,这时听夫君明白的宣布自己儿子是继承人,心中落了大石,只是苦笑的说着:“这等来往,我还作不好,不如兰姬妹妹来处理,如何?”
“这样吧,这家还是你来当,你且管田亩和内帐房用度,兰姬,对外生意,外帐房,就由你来管了,等我搬迁到了新爵府,这旧府,也算不错,连同附近除了爵田外的五百亩地,就留给李凝文继承好了,至于我的女儿,我日后也会为她打算。”方信说着,这算是正式为这个家,定了章程,分了继承。
“是,夫君!”诸女没有话说,应着。
说毕半日,此时筵桌已经摆布停当,当下,就一起上桌吃饭,这时,女人的地位还没有地球上明清那样低,都可上桌一起吃饭。
一桌,中间正是火锅,周围又是炒菜,当年方信的偶然之作,现在流行了,听说连帝都,都用上了,在冷天特别受到欢迎,特别是宴会,通常天冷,稍等会,就冷了,败兴不少,现在自然合适了。
只是现在火锅,不是简单了,用的是无烟木炭和精美的银锅,锅底炭火炽旺,丝丝热气从锅盖四周喷出,香气四散,而周围,野鸡、羊肉、鸭子、鸡丝、小馒等都有,一家人就上去,见到没有长子李凝文,方信就问着。
“他还小,让他七岁再上桌吧,这也是规矩嘛!”兰姬说着。
方信听了,记起大楚七岁不算夭折的规矩,也只好说:“那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