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一般的帮会和教派,就区别出来了。
方信若有所思
这个世界严格限制着神力,但是并不是说,就没有神的存在
就地球上一样,就算不公开显示神迹和神术,也有着大把的教会,里面当然有许多是没有神的邪教,这些邪教其实无所谓,多半风行一时,然后就自动消亡
但是有地,却有神,有着神,就很难断绝了,比如地球上的白莲教,经元、明、清、民国,甚至到211世纪都陆续不绝,就是因为有神插手,它们虽然无法直接在世上显示力量,也无法赐予大规模神术,但是作为思想和传教地力量,就无法切断。
毕竟哪怕一个时间点上,凡世的种子被断绝了,只要时机成熟,找到一个几个信徒,又可以影响凡世,重新传播。
方信失去了许多力量,但是核心却没有动,自然有着灵感,一说到这个,他就感觉到一种若有若无地波动。
燕信继续说着:“特使,我们追查下去,这文香教,建立只有十年左右,已经吸取了许多信徒,根据属下的判断,文香教正紧锣密鼓,向南方,暗中如火如茶。”
“这,你敢担保不?”
“不,属下不敢,所以才报于特使知晓。”
“是吗?既然你不敢担保,那我们也不能轻举妄动,一事归一事,先解决了这三万两再说,这是公府给我们地正事。”方信一皱眉,说着。
“是,特使!”
“你怀疑是裴咏德作的?先别管整个文香教,单是此人,在本地的力量有多少?这关系到我们能采取的手段。”
“是,单是裴咏德,据我们在道上调查,加盟地武林人士,到底有多少,具体上难以分辨,但是总体上,却可估计——大概有上千人左右。”燕信胸有成绣的说着。
“哦,你怎么判断?”
“一般信徒愚夫愚妇,姑且不论,但是要有战斗力的武,就必须消费巨大,如果超出一千人,就会极大的影响黑白两道的生态平衡,这是隐瞒不了。”
“就具体来说,我家行业分成五等,经营小型钱庄,一年利润三千两问题大,而车行,利润不过五百两银子,至于一般酒楼,利润不过三百两银子,而要养活上千武人,每年必花费五万两左右,零碎各行,维持支出,勉强还能不改变周围三百里内格局,如是超过了,那绝对会影响。”
“当然,上千人,真正算得上战力,可能在三百人左右,特使,这就是我的估计。”
方信点了点头,说着:“不错,竟然如此,那我们再商议一下,怎么样开刀,不管什么文香教还是武香教,敢动公府的钱,就要付出代价来。”
初步商议,到这里就可以了,再仔细讨论一下,渐渐的,就结束了。
特使当然有自己地房间,回到了房间,就见得了六绣上前:“先生,要煮茶不?”
“嗯!”方信漫应一声,在院子走廊下,慢慢踱着步,绕着院子兜了一圈,这时,天下着雨丝,凉凉的。
舒展了一下身子,感受着这凉意,良久,他才起身返回房内,这时,茶香沸腾。
女儿萧安宁已经来了,正坐着喝茶
六竹递上毛巾,揩干了一些潮气,方信坐下,挥手让她退下。
见六绣离开,萧安宁亲自为父亲倒了茶,问着:“爸爸,怎么了?又有花腻?”
“恩,是地,上位和天机,有时对下位的确是高深莫问。
”方信淡淡笑的说。
“其实文香教本身不算什么,可是,早十五年,这个世界,有红花教造反,前后五载,卷席半个天下,死数百万人。迄今为止,各地元气未复,满目疮疾。”
“父亲,您怀疑文香教,就是红花教,或是其附庸分支?”
“恩,据说当年围剿,没有尽全功,这次我们一来,就遇到这事,有许多东西,真的难说的很。”
“公府知道不?”
“如果说全部知道,也不可能,但是觉一些蛛丝马迹,借这事派我,前去试探一下,当个马前卒,问个水深水浅,却极有可能。”方信平淡地说着:“我找回银子,杀掉裴咏德,这事不难,难就难在,假如猜测的对,对方地反应是什么!”
“……”虽然萧安宁年纪还小,但是也读过正经资料,不是洗脑的那种,当然知道,上位觉了一些痕迹,派人试水是很正常的事
就下棋一样,出一子一兵,激对方的回应来判断,也是寻常,只是作为这过河兵,结果就多半很惨了
如果真是这类教派,里面高手如云,那反击也雷霆万钧,上位可从容判断,下位就必须以生命作为试探的代价了
想到这里,萧安宁心中暗暗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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