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志军笑两声:“这怎么可能,国内还有那么多牧场呢,中牧这么搞,犯忌讳的。”
“两三年内,不会像我说的这么夸张,五六年后,七八年后就不一定了,他们手握上十万头的西门塔尔牛,每年都能赚回外汇,地位和其他牧场就不一样了。再者,我们做胚胎移植还需要他们的西门塔尔牛提供材料,反过来又被他们制约……他们今年是急需我们,明年就不是了,越往后,需求就越低。我们得有其他牧场做供应渠道。”
姜志军这下子知道杨锐的意思了,讪笑道:“您考虑的太远了,十年后的事,就是五年后的事,谁说得定呢。”
杨锐道:“我辛辛苦苦做胚胎移植,可不是为了每年为了赚钱开新技术的。这个赚钱的门路,最起码要给我们争个五年十年的优势才行。”
说过,杨锐再道:“总而言之,培养些小牧场不是坏事,你们也不要指着中牧他们讨生活,眼光放长远一点,今年赚的少点,没关系的。”
姜志军心道,我是想今年多赚点,明年赚更多。
不过,这个话是说不出来的,归根结底,他们还是指望着杨锐来赚钱。
另外,捐款给遗传工程实验室的国企总归是少数,剩下的提价空间还是有的。
稍作考虑,姜志军无奈应承下来,道:“那就这样,我们每个胚胎支付遗传工程实验室11oo元人民币,销售给中牧的价格是13oo元……”
“凡是今年给我们捐款了的公司,都在这个名单上。”杨锐打断姜志军的话,强调道道:“而且,除非对方不要,否则,至少有三分之二,要给他们。对外,就是这个理由。”
比起刚才给姜志军的答案,杨锐现在的理由自然是极其堂而皇之了。
中牧等公司捐款给了遗传工程实验室,杨锐虽然名义上说是没有回报,但是,有所回报,显然只会是惊喜。
姜志军点头道:“那就这样,销售给中牧等公司的价格是13oo,其他公司的收购价格,就由我们来决定了?”
“恩,价格双轨嘛,现在流行这个。”杨锐知道会因此有黄牛产生,继而产生一些弊端,但他又不是政府官员,也不在乎这个。
而且,他心里还有个想法,若是一下子将价格提的很高,各家牧场大约是有想法的,通过黄牛或者其他单位来提价,那就如水到渠成,用不着杨锐费心了。
价格是需要现的。
由市场自己现的价格,要比强硬的定价更稳定。
对海淀区遗传工程实验室来说,稳定的收入是最重要的。
再者,现在才是第一批阶段,之后的数量才是关键,要是再将青牧等公司的良种牛的资源利用起来——不一定是西门塔尔牛,总之,任何良种牛的移植,都会变成遗传工程实验室的利润。
也只有这种财力的支撑,才有资格去做克隆羊这样的项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