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民之口如同强行堵河,就算面对面暂时还没人,胆敢对刀剑堂和周家的人直接说什么。
但隔了一条街面马路,周围的人还是有胆量小声的聊天。而随着人们说的内容越来越多,朱子龙在旁边是越听越有火,感觉再听下去,奶奶个肝都会气爆了。
只要是一个正常的人,有良知的人,此时都会忍不住生气!
就在朱子龙陷入深深的内心不平之时,街道的路口处,走来了一个失魂落魄的女人。她走在大街之上,仿佛一具行尸走肉,她的头是乱的,眼神是呆滞的,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像一个精神病患者!
立时,站在朱子龙边上的一个老头,失声呼叫:这个女人我认识,她是原和气酒楼老板的老婆怎么变成这样了?
是啊,是老板娘,她怎么成这样了?想做什么?另一个人附和。
这个有些精神不正常的老板娘,慢慢地走过去,站在酒楼之前的空地上,久久地看着上面像是在看天,也像是看店。
滚开,这店是我们的了,还过来做什么?白天在医院的事,还想再经历一次?一声大喝传来,却是旁边的一个刀剑堂的小混混头子。吼完脸上还有一丝笑!
只是老板娘好象根本没有听见,缓缓地转身,面向这边大街围观的众老百姓,突然跪下了!
老天无眼啊!呜!呜!老板娘放声大哭。
这一跪,青石板上都出清脆的撞击声,但她脸上没有任何痛苦的表情
这一跪,所有人全都震惊,包括过往的行人!当然也包括我们同样在这里看热闹的朱子龙!
这一跪,让所有围观的人心猛地一颤,这是抗议,无声的抗议,这是投诉,无助的投诉!是向苍天向大地诉说她的痛苦与无助,是向世人说出她的悲!黑倒,白道,她都无处申冤!
在老板娘断断继结的哭泣之中,朱子龙听明白了过程。
原来刚才白天不久前,刀剑堂黑帮带人冲进了医院,强行再次打伤了酒楼老板,让老板在合同上按下了血手印转让酒楼。之后更是当着老板的面,强女干了老板娘。要不是他们的女儿正在上学,说不得也难毒手!
这伙人是畜生啊!
此时此刻,朱子龙没有说话,但是他的眼睛里射出了冰冷的寒光。胸膛内却像是有一团烈火在燃烧,想压也压不灭!
他的心头,闪过一个想法。也许,在这个法律也存在死角的时代,恶人更应该由更恶的人来磨?
一辆出租车疯狂地冲过来,从大街另一边停下,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从车里钻出来,然后快速的扑向老板娘大叫了一声:妈!
妈妈,你别这样,我们我们去告!这里不行,就去省会,甚至去首都,只要坚持不懈,总会有光明消灭黑暗的这一天。我们走正规途径去告,这伙畜生会得到报应的!女孩大叫,叫声传遍几条街。
去向上级告我们?前面的混混年轻人脸色大变,不过之后又恢复正常的,接口回答道:去吧,我们可是有正规手续!而且,哼,能活的走到首都再说大话也不晚,嘿嘿嘿,交通意外可多的是呀,要小心!
妈,小心啊正在装修的酒楼三楼窗口露出一个年轻的脸,脸上有狞笑,向下扔出一东西。女孩子一声尖叫,拉起她的母亲
物体砸在离老板只有一步的位置,溅起的油漆喷了老板娘满脸,是红色的油漆像血一样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