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侍者按照吩咐,上了两瓶酒。 ..张少峰目视叶仁,有些装叉地从托盘上拿下一瓶,一仰脖子,咕咚咕咚,二十万一瓶的美酒下肚了。
叶仁暗骂,败家子,看你爷爷的。从容不迫,不紧不慢地从托盘上取下酒,送到鼻子那儿嗅一嗅,连连称赞:“好酒,好酒,一瓶恐怕不够啊”说完,一口闷掉。
何飞燕虽然醉了,但还是看傻眼了。张少峰咔吧两下眼睛,吧嗒吧嗒嘴巴,没说话。他的手下则抖抖索索地问:“少爷,还要吗?”
“要,怎么不要!”心里慌,腿在哆嗦,但张少峰的嘴巴却很硬。
“要!”叶仁毫不含糊。
不久,侍者端着两瓶酒来到他们面前。这回是叶仁抢了先,拿起酒,一饮而尽。
张少峰不敢示弱,怕在女人面前丢脸,拿起酒,竟然也干掉了,可是,他已经坚持不住,感到天旋地转,但是,硬靠着意志顶住了,没有摔倒。
“再来两瓶!”叶仁主动提出。
张少峰直接晕倒,他的手下赶紧连拉带拽,把他弄走。
“哥哥,你真厉害,我……”何飞燕强支撑起来,一句话还没说完,就扑倒在叶仁的怀里。
叶没有猜到开始,但他想到了结局。
送何飞燕回出租屋是一件非常难的事,好不容易到了,现记错了地方。终于到家了,她却睡着了,把她抱到家门口,却现钥匙不知道放哪了。好歹找到钥匙,已经到了半夜。
叶仁很费力地把何飞燕抱到床上,然后为她盖上被子。自己则靠在床边不远的沙上,给劳拉小姐了条信息,因为没有赶回去而向她道歉,说他明早回去,不必惦记。
“元晨哥哥,元晨哥哥……”
躺在沙里,刚要睡着,听到何飞燕喊她,叶仁赶紧起身。
“元晨哥哥,我们继续喝。”
现是她在说梦话,无可奈何地闭上眼睛,又躺下。
“元晨哥哥,元晨哥哥,我怕,我好怕!”何飞燕忽地一下从床上坐起。
叶仁赶紧从沙上跳起,马上来到床前,现她依然是梦语,赶紧扶着他躺下。
就这样,一晚上折腾了叶仁十几次,直到天亮了,她才终于安稳地睡着了,他才为锁了门,回去上班。谁知,这一次分别之后,他差点被当做犯罪嫌疑人。
事情是这样的,叶仁回去上班。晚上,接到何义仁先生的电话,问何飞燕是不是和他在一起,他告诉他,没在一起。不久,警局要求他去一趟,协助调查。
警局之所以找李元晨,原因是昨天何飞燕的最后通话记录显示的是他。警局的人对于他非常不客气,所以他也并不配合他们,后来警方怀疑他与此时有关,因为没有直接证据,警方命令他二十四小时随叫随到,然后就让他回去了。
为了此事,何义仁老先生特意拜访了李元晨,是在劳拉家里。他到时,劳拉下楼来迎接,与他寒暄几句,然后吩咐佣人上茶,自己就上楼了。李元晨两人坐下谈话。
“元晨,你告诉伯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劳拉刚上楼,何义仁就迫不及待地问。
李元晨正了正身子,把茶杯端到他面前,说:“伯父,您不要担心,或许何小姐出去玩,把手机忘在家里,也忘记告诉您了。您再仔细想想,她还有没有认识别人,我们可以去问问。我可以马上就和您一起去。”
何义仁因为血压急剧升高而面色涨得通红,满脸惆怅地说:“她在这里认识的人,我都打电话问了,都没有她的消息。这可怎么办啊。”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地拍打着桌面,显得很无奈,痛苦至极。
良久,何义仁哆哆嗦嗦地站起,非常后悔地说道:“都怪我啊,都怪我,如果我让他回去再谈婚论嫁,她就不会闹情绪,就不会……哎,说什么都晚了。”
叶仁此时才回忆起见面时何飞燕所说及所作所为,难怪了,这一切肯定和这些有关系。忽然,他想到了什么,忙问道:“您有问过张少峰吗?我们那天在娱乐休闲会所碰到他。”
“有这样的事情!”何义仁显得很激动,身体抖得更加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