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有什么证据认为里面可能会藏着什么宝贝?陈家人在那里住的时间可不短。『≤,差不多二十前年前才搬出来。就算真的有什么宝贝,也不可能还留到现在吧?你是不是想钱想疯了?所以才会说这样的话?”另外一个人质疑道。
“你错了。我认为,正是因为他们一直都不知道那笔财宝的下落,所以才会搬出去的。”站在讲台上的人一本正经地开口道。
在我看来这些人只不过是在一本正经地胡说罢了。可他们还真的做了不少工作讲台上的那个小伙子继续侃侃而谈,随后是几张他在小楼各处拍下的照片,之后展示的是那张画。当那张画被完整地呈现出了的时候,原本还有些混乱的场面瞬间安静下来,所有的人都认真地望着那幅画,表情全部都变得十分专注。那个小伙子显然对观众们的反应很满意,点了点头十分认真道,“我就知道大家最感兴趣的就是这幅画,所以我还是特意跑到了拍卖公司,找到了当年他们用过的那个画册。据说,所有的秘密,都是藏在这幅画里的。我想听一听大家的意见,要怎么样才能看出这幅画的秘密。”
“我认为那是不太可能的。这幅画里还能有什么秘密?虽然是名家名作,可是看起来只是一幅画而已。”冷敖在边上插话的道,脸上还是带着淡淡的、招牌似的冷漠。
这句话果然刺激了周围的人,先是嘘声一片。还有人不停地大声反驳着他的说法,不用问,所有的人都认为那画中真的藏着一个惊人的秘密,至于到底是什么,每个人说法又有所不同。
“我认为是那个画中的女子。”一个四十岁左右、带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站起来道:“其实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在研究这位画家和他的妻子……就是那位著名的评论家。事实上,那位古怪的老太太,虽然人很古怪,但穿衣服却还是很有讲究的,我认真地检查了一下她所有出现在公众场合的照片。发现她几乎穿过了所有的衣服。唯独红色却从未见她穿过。所以我认为,画中的女子就是谜题的关键所在。只要知道画中的女子是谁,就能查出来画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看众人的反应就能推测出来,很显然这样的论断似乎并不怎么新鲜。果然。角落里传来一个声音问道:“谁不知道先看看画中的人。可是画中的人到底是谁?你有线索吗?没有什么线索。说了不等于白说吗?现在可能知道秘密的人。也就是凌风已经死了,你难道还想让她站出来说话不成吗?”
“停下,诸位。她活着的时候都不肯道出那样的秘密。现在更不可能让我们追查的。我还是进行了一番调查的,要不也不敢班门弄斧对不对?”讲台上的人脸上多了一抹灿烂的笑容,显然是对所有人的反应都很满意,继续道,“看画中的女子,绝对是个年轻的女人。可当时创作这幅作品的时候,那位画家的年龄应该是在三十岁上下,所以我认为唯一的可能,就是画中的女子是画家的意中人……”
“意中人?”底下再度响起了一阵嘘声,一个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只见一个穿着绿色裙子的女人站了起来,脸上还带着令人玩味的表情道:“那个时候的画家,已经完全陷入了危机之中,怎么可能还有什么心思去找什么情人?你是爱情小说看多了,所以才会这么说吧?而且根据我们的调查……”
“你有什么东西能来证明你的推论吗?为什么就能否定我的说法呢?”站在讲台上的人不甘示弱道,“我的看法还是有依据的。证据有两个,第一个是,那个时候画家跟凌风的关系已经不像是外面传言的那么好,甚至外面有传言说,画家似乎提出了离婚的要求,只可惜因为子女的阻挠而作罢;第二个是在画家过世不久之后,他们就举家搬离了那座小楼;甚至从那之后再没有回去过。直到现在,他们才决定重新修缮那座小楼,这还不是证据吗?”
“可没有证据能证明那个所谓的情人真的存在吧?”那个绿裙女子显然不甘示弱,她冷冷道:“我觉得你们这样的说法是牵强附会,可能所有的关键还是在画作之中,但绝对不会是画中的女子。”
“我说过了,能提出这样的结论,我还是做了一些工作的。事实上,就在那座楼里,曾经有过一个女子的壁画。你们大概也知道,当年那位画家曾经留过洋,所以对西方的那些壁画还是颇为欣赏的。之前我曾经去过那里,大概是在十年前左右吧,我还看到过那幅画作,就在壁炉的正上方。可就在几天前,我再度去那里的时候,却发现那幅画已经被人铲去了,尤其是那个女子脸,根本就让人辨认不出来。”站在讲台上的男子脸上多了一抹惋惜道:“我认为那个女子,可能就是画中的女子,而她一直都是存在的。”
“那好啊,你说说看,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现在是不是还活着?就算是活着的话,怎么也到了四五十岁的样子吧?那她的手里是不是真的藏着什么大秘密?为什么在凌风死了之后,她到现在还没有出现呢?”那个女子显然对讲台上那个男子的回答很不满意,提出了一连串的问题。
果不其然,原本还在自说自话的男子,只听到这样的问话之后,很快变得哑口无言,不过似乎为了替自己挽回一点儿面子,他点了点头道:“不过我还是认为你说的话有道理,所以等我有时间了,我会认真地再把事情调查一遍。现在还是很认真地回到画作上来吧。你们先来看看这里,这些向日葵,是不是跟普通的向日葵也不大一样。在大家的常识之中,向日葵总是向着太阳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