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爸都这么说了,你让我说什么?不过你近段是太脱缰了一点,是时候要收了。否则到县里以后怎么了得?”拍着我的肩膀刘翰睿道。
“县里?爸爸要升官了?”我惊讶,这可比前世提早了好多年呢。
点点头,刘翰睿继续:“你爸爸在海东的成绩斐然,上面很重视海东农场的发展,特别是海东磁钢厂,已经被评为全国先进企业,可惜,立祖的爷爷辞职了,不过他走前留下的那个配方也弥足珍贵。上面希望你爸爸能到更大的空间发展。”
“爷爷,到县里也要三年一届,换届最起码明年。现在这么早让我收做什么?”我实在不甘心的道。
“连三年一届也知道?小夕,长大了要不也入官场?弥补爷爷不能完成的遗憾。以你的资质,到时我让刘系倾尽支持,做华夏第一任女书记也未尝不可能。”刘翰睿似是而非的说笑道。
“我还想多活几年。”瞪了他一眼,结束话题,我直接来到了徐立祖身边。
别说,我还真怕老头子哪天哪根筋打错把我往那条路上推,别人只当老家伙这种话说笑,可我知道并不,只要我表现出一点点的意愿,老家伙就会义无反顾的压上整个刘系把我往那条路上推。政治之路哪有这么好走的?自问把自己的举动曝光在镁光灯之下,我还没有那种勇气,我喜欢在黑暗中操控。比起我自己,我倒觉得蓝枫更合适。怎么说前世他年纪轻轻已经做到省长的地步,还是华夏最年轻的省长。
接下来几日我就和徐立祖安安分分的呆在家里,看看书,学学古文,补补俄语,出门最远也就到幼儿园弹钢琴。
从父亲那里得到消息,那群忽然冒出来收保护费的小年轻像人间蒸发一样没有再窜出来危害。而期间,钟飞红又找上门和我结算三八节农家乐活动的草莓收益,和后续的问题。三八节一天虽然接待了游客400来人,总收益八千多点,但后续却有很多人找上来,谈批发代销草莓事宜,这让钟飞红傻眼了,原以为种草莓最多是自产自销,还有农家乐的方式也让她开了眼界,可批发代销,这是什么模式?所以钟飞红就上门请教来了。
“钟阿姨,你看呢?”我想了解钟飞红的想法。
“他们见我们农家乐销售一元八一斤,就压价一元,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以后别人开始种植了我知道可能价格要大幅下降,可一元一斤太低了,出最高的一家是一毛五,他们说途中损失算他们的,他们知道海东农场的草莓被我们垄断,还提出,如果未来只给他们一家代理,全权销售,给我们的价格两元一斤。”
“拒绝。”我直接发话。
“好,那我告辞了。”直接,钟飞红出去。
“为什么她不问你原因?”等钟飞红出门,一直在一旁的徐立祖问。
“这就是信任呀?”我丢了一颗草莓入口。
两元一斤,上辈子听得最多的就是这种靠垄断炒卖的商家,没有想到,八一年就有人已经开始了。给钟飞红两元一斤,到他们手里最起码要卖到十元以上,虽说暴发户很多还是会买,可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我想要的是未来几年草莓会普及每个家庭小孩都吃的起的地步,不只是草莓还有别的水果。而且如果这么给他们去暴利,我还要品牌做什么?做品牌最忌讳的就是在价格上暴炒,如果让别人认同某个品牌,就是一个品牌就代表了一样商品,说道“正月红”别人就知道那是草莓,像很多国外品牌都是如此。但在华夏这条路还很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