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某位没有断奶的孩子,我们要不要比一下谁先达到目标?”我挑眉。
“小夕,你也不用激将,其实我去京城也没有关系,但是你必须要答应我一件事。”
听到他居然将去留当成了筹码来和我讲条件我哭笑不得。
“你去不去和我有什么关系?”我眯起眼,本来就是,他不去,没有走上他该走的道路我最多感觉可惜,和我的人生没有半点毛干系。
可谁想,他却走下沙发,拉着我进了他的房间。然后“呯!”的一声将所有好奇的目光都隔绝在了房门之外。
“你说这两个孩子会在谈什么?”邱燕妮蹙着好看的眉头,哭笑不得的问着自己的丈夫。
“谁知道,孩子都长大了,都有自己的思想了,反而我们老了。”刘家笙拉着邱燕妮的手,“水清,你以后在海定就要常往来呀,怎么说这里是你姑姑家,也是自己人。”刘家笙向邱水清道。
邱水清点头,不过他的一颗心不由悬了起来。
“小夕,为什么不听听我的条件呢?”将我困于门后,他手臂撑起墙低头问。
瞬间我心跳加速,不知不觉间曾经那位在我身后屁颠屁颠的小孩已经成长了吗?
“什么条件?”我的思绪有一瞬间的空白,随即被一种好笑所替代,他这是不甘心被我忽略吗?可看他的表情又是如此的认真。
“我不准你和黄魏东有所接触。”
听了他的条件我心一下子放松不少,可不知道为什么又有着隐隐的失望。“我和他不可能会有接触,你放心。”原来他还在担心着几年前的那场梦。推开他的手臂和身体,我感觉呼气瞬间顺畅了不少。
六月十五,一个学期刚结束,蓝枫就跟着邱家人走了,邱燕妮不放心也暂时跟去了京城,可能还会住上一段时间才能回来,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七月,东海市的街道上,好像一夜间多了不少好车。不过不是有心人这么点车也难以察觉些什么。
同月在改革的开放的最前沿南国,“福乐多”的第四家分店开业了,同一时间,卫生棉的广告也瞬间席卷了大江南北,让还没有开放完全的华夏民众思想形成了一股不小的冲击,有叫好的,也有骂人的。据说最离谱的事情是有人在吃饭的时候捧着碗看到这则广告直接把碗丢掉,跑到厕所里大吐特吐。广告的本身一点也不露骨,只是说明要做新女性,摆脱传统的束缚,是华夏的观念一直把女性用品视如洪水猛兽,才会成为当下的局面。这是一种观念的冲突,这种冲突会随着改革开放的继续深入而日趋明显化。好在和投诉电视台形成明显对比的是销售,现在已经不止是福乐多超市,连很多国营百货公司也寻求和福乐多商场合作,已经向海定县的福乐多总部订货上架。
“爸爸,如果现在沈国昌出事,你的人有几分把握上去。”仲夏的夜晚我来到刘家笙的房间开门见山的问。
父亲眼神盯着我,我想他一定是在猜测我这句话的意思,这几年间他虽然不知道现在海定县的经济上涨都和我有关,但他也早就知道我和别的小孩的区别,家长总是希望自己的小孩是天才,可当发现自己小孩真的某些方面和别的小孩不一样时,他们又要担心了,担心小孩子的这种成长是不是会对将来不利,显然我父亲刘家笙就是这样的心态。
“没有把握,你知道体制内都讲究循序渐进,你爸年底上书记不错了。”刘家笙笑。
他这么说我眼睛亮了起来:“这么说周永军也会进一步?”
“叫伯伯,别这么没大没小的。”刘家笙不满的道。“你这鬼机灵又有什么想法?是不是有什么消息?老实交代。”
ps:
今天暂时一更了,这几天在想着故事大纲,谁叫我是想到哪里写哪里的人,写了大纲也很少按照大纲发展,索性就不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