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之中唯有严淑若偶尔还去那个猫眼张望张望,李芷乔甚至已经睡着了过去,甘甜甜也已经迷迷糊糊即将睡着。
“你们说,宝怡会不会被那个男人欺负了?万一出事了怎么办?”严淑若担心的问,可是没有人回答她,没心没肺的两人还轻微的打着呼。“你们两个还真一点都不担心她!”严淑若嘟哝起嘴,望着窗外黑乎乎的一片,发起呆来。
想着门对面男子发现她的偷袭,犀利的眼神射过来,漂亮的侧身躲过,又踢掉她手中的麻醉器。摸着自己被踢到的手,那里已经毫无感觉,但她刁蛮的心却怎么也无法平静下来。
而此时的吴亚存的房间内,吴亚存躺在床上睡下了,裘宝仪和严淑若一样看着漆黑的窗外。猜测着另外一间房里的几人应该都睡下了吧!只要到早晨,这一局就是她赢了,她不明白为什么前面李芷乔、严淑若和甘婷婷为什么被他赶出去?她觉得男子还是很好相处的,至少比京城很多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好相处多了。虽然他一直是冷着一张脸,话也不多,不过真没有半点恶意和对她的企图。就算把她放进房间,他也就躺下,很快睡着了过去,难道他不怕她是坏人,把他的东西都偷光吗?
“难道我长得就这么让人不用防备吗?”看着床上沉睡的俊脸,她忽然觉得男子放松下的面容很年轻,比她还年轻的样子,这是错觉吗?
吴亚存醒来,发现房间里空无一人,他心里打了个颤,太大意了,居然这么没有防备的在一个陌生人面前睡着了,看了眼自己的包,他可以看出来那名女孩没有翻动过房间里的任何东西,还好她只是如她所言,来他的房间,只是和朋友玩闹,并没有什么恶意。
翻身起来,他看到房间的桌子上留着一张纸好像是一副画的样子,他上前一看,居然是自己的睡相素描像,应该是昨晚女子在那边拿他入画的,在画的右下方,还有一个潦草的签名。裘宝仪,这是她的名字吗?吴亚存嘴角扬起抹似有若无的微笑。
而此时的四个少女,已经退了房,前往南山滑雪。路上严淑若开着车,其他三人挤在后座,原本裘宝仪要坐到前排的,不过被甘甜甜和李芷乔塞到了后面。
“裘宝仪,昨天的事算你赢了,不过你说过要给我们报仇的,老实交代,有没有在房间里揍过他?”甘甜甜逼问。
裘宝仪笑着摇摇头。
“有没有帮我们骂回来?”?李芷乔接下去问。
某个女人还是很无奈的摇摇头。
“你们呀,就不要抱太大希望了,宝怡能进那个房间没有被丢出来已经算给我们姐妹争脸了。”前面开车的严淑若从车上的镜子里看着后面打闹嬉笑的三人道。
“我带出来这个,姐妹们如果觉得他面目可憎和一早三边晚三遍的对着他的画像诅咒。”裘宝仪从身上拿出几张吴亚存的画像。
“哇,这个男人真大胆,睡觉都让你画,裘宝仪你太不够义气了,这么好的机会居然不揍他。”
“你们昨天真没有发生什么?”严淑若从镜子里看到了画中的男子,用自己也不知道的酸溜溜的语气问。
“如果真发生什么我会这么轻易饶了他吗?你们要不要,不要我收起来了。”裘宝仪作势就要收起画像,不过旁边的两人把画护的死死。
“哼,坏人,我咒你娶不到老婆。”?李芷乔对着画像诅咒道。
“我咒你喝水呛死,吃饭噎死。哈哈哈哈!”甘婷婷一边对着画像诅咒一边想象着吴亚存的一张酷脸被水呛到,被饭噎到的景象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一群没有营养的女人。”看着后座的几人,严淑若打着哈欠喃喃。
吴亚存虽然在吃饭喝水的时候没有噎到呛到,不过他是连续的打了几个喷嚏。打电话去航空公司,总算机场通航了,所以他马不停蹄的赶去了机场。
时间总是过的飞快,眨眼间1987年的元旦到来。
一大早鞭炮声声,把人的耳朵炸聋。小时候,很喜欢炮竹烟花,记得前世哪里有鞭炮总是会去凑热闹,而现在,巴不得捂起耳朵有多远,躲多远。至于看烟花,人挤人的实在没有这个兴趣。
所以元旦放假,别人都在外面欢快,我躲在房间里懒得出来。倒是方晓鸥和蓝枫早早的就来到了刘家四合院,方晓鸥因为爷爷要把他转去莫斯科读书,所以这段日子一直和俄语做起了奋斗,蓝枫则和政治古文做奋斗。按照刘翰睿的说法,他这个年纪学到我这个程度是不可能的,只能专精一样做突破,所以刘翰睿就专门教他中国古代的帝王术和各种的政治观,包括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马克思理论,其中又以社会主义马克思理论为主,企图让他从中受到启发,找到适合现今社会的一种平衡之术,作为理论点。
学校那边,顾平、白三、罗堂红和唐大柱几人,虽然裴玉函落网,他们也没有再倒向我,分班后,我和杨立宋鑫分在了一个班,学理科。而朱燕去读了文科,她毕竟是文科成绩好一点,而我学理科纯粹是锻炼自己的逻辑思维。在我考了年级段第一,裴玉函出事之后,原来二班的王牌老师罗谦被查出受贿,顽固职守等问题,清除出学校,墙倒众人推,后台倒了,只要有一点点的问题,学校比任何单位都势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