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渴。”小东西大概是闹情绪。不接受。
“要吃饭还是不吃?”我目露凶光的问。
无奈的和光最终把茶接过,低头道谢。“谢谢!”
“和别人说谢谢要对着比人的眼睛说,你这样一点诚意也没有。”我再一次找他的茬。
这一次他总算是没有多做由于直接抬起头,用他独有的明亮的眼睛对着我道:“谢谢!”
我点点头,才算对他满意。
长易看到这个情景摇了摇头。“你对他会不会太凶了?等你以后自己生了小孩,看你还会不会这么一副凶巴巴的样子?”
“会。”我很肯定的点点头。如果真心的要自己的小孩好,特别是在这样的世家环境长大,如果小时候不让他辨清是非黑白观念,只怕长大了也只会任意的挥洒家族的权利,长大了很容易就出岔子。
至于严正峰后来发生的事情,那只能说他自己不幸了,我有想过让他吃点苦头,所以在把他送去国安局之前,我在他身上打了一针,就是那种要将痛楚放大效果的药剂,先说一下这种药剂可不是先前那种,而是徐立祖那边最新研究出来的痛楚可以放大200倍而且还不会让人昏迷的那种,这个是怎么样一个概念?就是一束太阳光照在他身上,他就会感觉是被火灾烧这么的难受。如果给他一桶冷水,他就会感觉赤身**的在北极。而给他一巴掌他就会感觉被人在脸上剐肉这么的痛苦,最难得的是,这种药进入肌肉后就会被分解,无法在血液里面或则尿液里面被查出来。药效持续时间不长,三个小时。绝对是逼供的最佳药物,我原本只是想让他吃点苦长点记性。可是进入国安后,就单单普通的问话,还没有等到国安那帮人出手段,严正峰就坚持不了全部招供。至于招些什么我们也不知道,还是那位谭部长透了一些消息出来,严家的那位老首长亲自出动,不过,国安不是他的势力范围,国安只是为国家服务的单位,那位去见了一面就出来了,据说出来的时候,眼眶湿润,然后严家进行大整顿,一律不得出国,已经出国的全部回来进行审查。次日还传出那位进了医院的消息。
从种种迹象表明那位严正峰招出的东西不简单。
人民医院特殊病房内,一个垂暮的老人呼着氧气,两眼空洞。就算他曾经叱咤风云又如何?人总会有老的一天,而他已经是一个老人了,他以为可以不惧任何东西,可是他还是怕了怕严家的名声受损,怕自己死后蒙羞,那是他最爱的孙子,从小腻在他的膝下欢笑,打小有什么好吃的总是先宝似的把东西拿到他跟前。让他先咬上一口自己才舍得吃。他还记的他的儿子严正邦死的时候,拉着他的手把严正峰托付给他的情形。那时他本不用那么的死去,可是偏偏要为他抗下那些莫须有的罪名,最后屈死在狱中。现在他却没有办法保护国邦的儿子,如果是一般的罪名,那么他哪怕是不要如今严家所有的成就也要保下他的,可是间谍罪?那是和整个国家在对抗,哪怕他拼下这条老命也是没有办法将他救出来。想着想着,他的眼眶又湿润了起来。
“爷爷,不要多想了,您的身体最重要。峰哥会没有事情的。”严淑若在病床边拉着爷爷的手,眼泪哗哗的凶流下来。
“你不用安慰我了,连我亲自去都没有用,还有什么办法。要怪只怪我没有将他教好,没有教他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要怪只怪为什么我就这么想他,把他从国外召回来。”说着,老人闭上了眼睛。仿佛沉浸在痛苦之中,他的眉头隆起。
“爷爷,不怪你,不怪你的,他没有出息怪谁去,如果不是他惹是生非,如果不是他胆大妄为,怎么又会做出这种事情,他做事之前难道就没有想过什么事情不能做什么事情能做?爷爷,您就不要自欺欺人了,他都已经二十七岁的人了,难道还要我们提点怎么做人?家里哪一个有像他那样?十年前已经犯下错事还不肯熄,非要下套子去害人,简直就是害人害己。”严淑若愤愤的道,在她看来严正峰的一切都是咎由自取。可是她没有想到的是,老人在她的劝慰之后,非但没有把话听进去,反而甩开了她的手。
“滚——”
“......”老人的话一出,严淑若呆了,几时她受过这样的待遇?从小她就是老人身边的一块宝,特别是这些年严正峰被扔去国外的这十年,家里风头一时无两,现在老人居然为了这么一个不孝的子孙,呵斥她?顿时,她难以置信。连眼泪都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