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出现,让这支队伍一下子就有了主心骨,仅仅一个小时,宾馆的交接任务就已经下来,一些冥顽不化的人统统打压,一家公司特别是宾馆这种地方派别林立,只要能捧和经理作对的人上去,然后有着这些人的指点,很快见风使陀的人都不再出声。
五组的外聘组长是一个欧洲人,名字叫做亚德里恩,他擅长的就是酒店行政管理。像这种四星级宾馆在他看来简直是小菜一碟。所以三两下就将宾馆整顿了。
而财务在其他几组的帮助下,近两年的财务在几个小时间也理了出来,如果等碧水宾馆的原总经理出现,连黄花菜也凉了。
宾馆也不不乏死忠的人,他们向碧水宾馆的老总萧宏生通风报信,在得知消息之后,刚开始萧宏生还是不以为意,毕竟,他管理宾馆多年,而且这件事原本就是他向俞川县当局示好,给初来乍到的“企管改办”下马威。制度改革,那就是要分他们的利益他们的肉,上面自然是不会同意的。
在萧宏生想来,如果这个“企管改办”厉害的话,也不会再俞川矿业查账的时候被俞川县当局带走了。当局的敌人,那就是他的敌人。
宾馆的事情没有让我费神多久,在五组去整顿的时候,我们换了一间宽敞的办公室会议继续。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们为什么好好的将人带走,理由是什么?”我抛下一连串的问题道。
“我们的人在接管俞川矿业公司的会计室没有多久,县公安局就带着逮捕令过来,他们说我们的人是破坏俞川矿业正常的生产秩序,就将我们查账的会计带走了。”负责此次任务的带头人员道。
“逮捕令?”我低头思索,有逮捕令就代表是整个县里的对抗了,就是找县里也是没有用的。
接着我给洪州省打了一个电话。俞川县毕竟是属于洪州省管辖。
电话很快打通了,不过电话那头洪州省的省委书记却和我打起了马虎眼,说什么。“都知道了,我会去查...”之类的等等官腔。让我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通完话,差点气的我摔了电话,看样子改革要上面配合,只要不配合,就没有办法行动了。
洪州省可以给我打马虎眼,俞川县可以动手抓我企管改办的人,但是我会让他们知道抓我的人也是要有底气的。没有底气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这回我是真真的火了。
连夜我让该休息的人去休息养精蓄锐,安排次日换一组人马去俞川矿业,如果不拿下俞川矿业,估计别的地方也会有样学样。不会买企管改办的帐。
接着我给爷爷刘翰睿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将心腹尽量的调来俞川省,最后才打电话给邵舒同。
“什么?你居然这么快就去了洪州省?你知道洪州省是谁的地盘吗?”邵舒同在得知我在洪州省后居然有一丝诧异,奇怪,不是他暗示我去的吗?我心里想着。
“反正是要解决的。早解决晚解决还不是一样?”
“是不是东海的顺风顺水让你以为全华夏的地盘都这么好搞了?刘夕,洪州没有你想的这么简单,连我都对那块地方没有决断权。”邵舒同认真的语气让我微微蹙眉,难道是我理解错了意思?信访办的那叠信不是他让我看的?
“可是洪州的问题很严重,不是一般的严重可以形容。或者你也可以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只要洪州拿下,华夏大部分地区,就会服从,不会再顽抗。”我想了一下道。“改革改革,不迎难而上又怎么叫改革呢?”我笑笑道。不过这话是自我安慰居多,如果邵舒同都不支持,那这场改革真的是要前功尽弃了。大不了我就全部用自己的人,可是那样就会出师无名还会被打上擅自行动的烙印,就算是将事情办好了,也不见的好。有些地方自己人只能用在暗处,要将俞川县的事情办漂亮不但要暗中的势力,还要有明面上可以对抗俞川暴力执法的人,要他们知道什么是以暴制暴。
“好一句,不迎难而上怎么叫改革?舒同,全力支持她!让我看看她的能量。”听到邵舒同身边沙哑的声音,我的心突的一跳。这位在邵舒同身边的仁兄是谁呀?
为毛叫邵舒同就像叫着自家的孩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