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被动的局面会让国家将目光盯向本国的矿产资源这也是无奈之举。
20世纪80年代以来,华夏经历由计划经济向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转轨的过程,由于新体制下矿山企业不断分化、改组、重新整合,使原有矿权登记、归属问题复杂化,矿区、矿山、矿权和矿企等不同级别、不同层次和不同类型的问题混杂在一起,这也使得一些人窃取国有矿产成为水到渠成的事情。
经过两个多小时三个小时的车程,终于来到了俞川矿产公司乌山分公司的一号矿井,十几年前,两人中的一人曾在此处工作,管理此处的矿井。
我们一行人的到来的时候,还是引起了不少人注意,这里鲜少有外来车子过来,除了运煤车和巡视领导的车子,而后者根本十年里都难得见上一趟。我们到来的时候,正是吃中饭的时候,矿山上就有食堂,这个时候工人都在食堂里吃饭。
“我们也去食堂吧。现在管理食堂的苗亮十几年前可还是这里的一个炒菜学徒,现在小家伙长大了。”苗亮十几年前只是一个学厨师的厨工,经常被师傅打骂,又一次又被他的师傅在打骂,萧红旗看不过眼就削了对方一顿,并警告如果在打骂人,以后就让那人走路,那时萧红旗在这个一号矿井那是说一不二的角色,至此,苗亮就对他感恩戴德的,有时候他加班还会偷偷的给他做好吃的。也随着他加班至深夜。就算是他退休以后,过年过节也会往他家走动走动,所以他才会知道这位苗亮的近况。
除了苗亮这里还有他以前的徒弟,不过十几年没有走动了罢了,要找人他自然还是找这么多年还记得他的人,那些以前的徒弟,虽说他也知道这些人如今都已经是管理层了,可是人家愿不愿意看到他还是一件事情。
苗亮是一个快三十岁的大小伙,看到我们一行人,特别是眼睛看向萧红旗的时候顿时就亮了起来。
“叔,你可让我好等,总算是等到你了。”年轻人身材又高又壮,有点像是厨师的样子。
来之前萧红旗已经和他打过招呼,所以苗亮从早上就伸长着脖子盼着人来。
“这个时候你在里面忙吧!是不是耽误你了?”萧红旗微笑着拍拍苗亮的肩膀道。
“不会,叔,我们去里面说吧!”苗亮也是一个有眼色的,见一行人样子不凡,而且萧红旗也不会无缘无故的跑到老单位来,他心中自然是有些明了。加之食堂门口人多嘴杂不是一个说话的地方。
我们几人随着苗亮进了他的生活区域,他就住在食堂里隔出来的一间不算小的房间,我们一行人进入房间,房间也顿时变得拥挤了起来。
“亮子,我也不和你打马虎眼,这位是京城来的企管改办的刘主任,她想了解点事情你知道的就说,不知道的也不需要说。”
“京,京城来的?几天前上面才来说过,如果有人冒充京城什么企管改办的来人问事情,叫他们工人直接通知保安部门。你们,你们真的是京城来的?”苗亮有些不敢置信的开口问道。如果不是和萧红旗早就认识,知道萧红旗的为人,他一定会将几个人当成是京城来的骗子。
“那你觉得我们是骗子吗?”我笑着问道。
“叔带来的自然不可能是骗子,况且上面也没有让我留意呀,我只是个管食堂的。”苗亮憨厚的一笑。
看这位的意思是没有萧红旗他还真会认为我们这一行人是骗子,这回我真是不庆幸也不行了,看样子还真欠下别人的人情了,如果不是萧宏生介绍这两个人给我,说不定这次的乌山之行不但会在这里吃上闭门羹,还会被人当做骗子关起来,这个邬家兄弟不可谓不恶毒,就算是我暗中派了人保护,可是那样我的实力也暴露了。在没有知己知彼之前,暴露自己的底牌那是兵家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