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你这个领导好大的架子呀......”艾仕帧教授的一番话,把本已经没有脾气的张桂芳再次激怒了,指着站在那的艾仕帧教授说道:“都要把我的家都借给你了,我都不能知道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有没有本事治疗?是不是故意找个借口推脱?我跟你讲,不要以为自己有个一官半职,我们老百姓就得事事顺着你,今天这事你不给我处理好了,我天天去你单位闹,看你还有没有脸去单位上班!”对于这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张桂芳,艾仕帧教授也没生气,只是示意蒋凯不要再坐了,可以跟自己一起离开了。那张桂芳见艾仕帧教授要走,连忙赶在头里,堵在了门口说道:“你今天不把话说清了,就休想从这里离开!”
“呀......张桂芳,你还要拘禁我们呀?我先跟你说一些法律上的问题:限制他人人生自由的,可是大大的刑事罪名。拘禁公职人员的,可是罪加一等!”艾仕帧教授告诫道:
“呸!我老太婆一大把年纪了,还怕你毛个法律呀。判我死刑也没问题,我今天就是要一个说法!”张桂芳坚决不让道:
艾仕帧不跟你多纠缠,掏出手机就是报警,也就在艾仕帧准备拨打110的时候,那卧室的门突然打开了,“为何这么吵闹呀?妈,有坏人进来了吗?”只见一头发蓬松杂乱的年轻女子,睡眼惺忪,打着哈欠,挠着头发,极不情愿的从卧室里走了出来,一边蹒跚而走,一边抱怨说道:
艾仕帧教授一看那女子,“哎呀”大叫一声,随后连忙收起手机,跑到那女子的身边,一个“公主抱”直接抱向了沙发,10月份的天气不是很凉,也不是很热,那女子刚睡醒,就穿了一身单的睡衣,还是真空上阵,艾仕帧教授竟然不顾一切,将那年轻女子“公主抱”抱向沙发,张桂芳看到过后,那还了得?连忙“啊”的一声惊叫,拼命的撞向了艾仕帧教授。
蒋凯就在艾仕帧教授的旁边,对于张桂芳的撞击其实应该能拦得住。怎奈那走出来的年轻女子穿着实在性感,在红木獆鲜血的作用下,生理上有了反应,两眼盯着那年轻女子的胸部,眨都不眨一眼,哪还会想到去拦着张桂芳对艾仕帧教授的撞击。
也该是艾仕帧教授倒霉,还在一本正经的将那年轻女子轻轻的放上沙发,本后也毫无戒备,那张桂芳拼了命喊着“让你欺负我的儿媳!”并像一头野牛撞向了艾仕帧教授的老腰,这一撞,只听艾仕帧教授一声“啊”的大叫,一撒手,张桂芳的儿媳落到了沙发上,而艾仕帧教授自己却疼得下蹲了身!
这个时候蒋凯才反应过来,忙下意识的将张桂芳抱住,算是勉强避免了张桂芳对艾仕帧教授发起的“第二击”,想必那艾仕帧教授伤的挺重,蹲在地上半响没有站起,倒是那张桂芳,依旧激动万分,在努力挣脱蒋凯的拦抱,还想冲上去跟艾仕帧教授拼命。
再说那被艾仕帧教授摔倒在沙发上的张桂芳儿媳,被这么一折腾,算是清醒了大半,看着眼睛的这幅场面,又惊又呆,不知是如何是好?口中只会喃喃的说道:“妈,你这是要干嘛呀?”
张桂芳见自己的儿媳清醒了过来,见穿着实在不雅观,就拼命的提醒道:“娟啊,赶紧回卧室换身衣服,这里有外人!”
也不知道那张桂芳的儿媳是傻还是真的有焦虑,张桂芳都这么说了,兀自还不知不觉的说道:“外人?都在家里呀!外面有人敲门吗?”
张桂芳见自家的儿媳无动于衷,于是只能威胁蒋凯道:“小伙子,我劝你赶紧松手,否则我要你好看呀!”蒋凯见艾仕帧教书还没缓过来呢,岂能轻易松手?倒是那蹲在地上的艾仕帧教授或许有些缓过了气,蹲在那边缓缓说道:“张桂芳......还要不要就你儿媳了,你现在的儿媳非常危险......”
“你胡说,你就是一骗子!”张桂芳见艾仕帧教授还有脸说这样的话,咬牙切齿的骂道:
“我骗子?那行......过会你儿媳要是在那边跳起舞,可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艾仕帧教授一辈子都清白正直,想不到到了这个年纪,竟然“晚节不保”,被人骂成了骗子,艾仕帧教授不顾被撞后的岔气疼痛,忍着痛站了起来指着张桂芳的鼻子说道:
“跳舞?我儿媳会跳舞?看你都这么一把年纪了,还如此的为老不尊,认识我儿媳妇的人都知道,是有了名的冷美人,想让我儿媳在大庭广众之下跳舞?那是痴人说梦......”突然,张桂芳看到自己的儿媳竟然目光呆滞的从沙发上爬起,随后竟然走到客厅中央,不顾他人,竟然一个劲的在原地打转,跟跳舞无异,张桂芳活生生的将“话”字给咽了回去。
艾仕帧教授自顾自的往沙发上一座,随后淡淡的说道:“想必马上要躺倒在地了!”艾仕帧的话音刚落,就只见那张桂芳的儿媳果真慢慢的瘫倒在地,直到直愣愣的四面八叉的成大字型躺在地上。
这个时候不光是张桂芳愣在那边,连蒋凯也愣得“云里雾里”的,能用心理学来解释眼前发生的一幕,只有一个理论可以解释,那就是艾仕帧教授对张桂芳的儿媳给催眠了,造成张桂芳的儿媳对艾仕帧教授言听计从的现象。可诸如这样的深度催眠可是有着极高的技术含量,艾仕帧教授以灵异见长,没听说过还有这等催眠的本事呀?
还没等蒋凯他们发愣结束,艾仕帧教授就不紧不慢的说道:“现在是四肢成大字型平躺,马上就会双手、双脚卷缩成一团,到那个时候,即便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可能将你儿媳救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