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壶空了一壶又一壶,不知不觉之间,凤千凝的神色愈加恍惚起来,而罗睺却因为正在逐步证道逍遥的关系,眼神变得愈清明,望着对面因为迷醉而两颊酡红的佳人,目光中透出复杂,他大抵明白这大概是他最后一次与她说话了,从今天过后,她要嫁给项元思,成为他人之妻,他特别珍惜如今能够如此近距离看到她的每一刻时光,早在十年前在这座酒楼看到凤千凝的时候,他那时候根本没有料到他会与这个人生这般多的事情。
心中感慨之间,凤千凝忽然醉醺醺的先倒在了地上。
罗睺望着这道身影半晌,面色变了几变,最终恶向胆边生,喃喃说道:“你说我色厉胆薄,也说我一辈子都休想得到你,你说今天你给我了这么好的一个机会,我不证明一下自己,是不是就太蠢了。”
他走了过去,将凤千凝抱了起来,走进酒楼小二休息用的偏房,顺手将门给带上后,便将这具娇柔身躯放到了床上,他两手撑在上面,靠近望着这张近在咫尺的精致俏脸,忽然之间,底下这个肤色浮着红晕的女人似乎恢复了些许意识,半梦半醒中下意识的想要推开罗睺,却现根本使不出半点力气,她虚弱的呢喃说道:“罗睺你在做什么,一月之后我便要嫁给元思,他还是你的好兄弟,你这么做是要遭天谴的!”
“我管不了那么许多,况且,我还晓得我明天也定然要遭天谴,何不再多一道天雷?”罗睺轻声说道,他近乎野性粗鲁的抱住了她那充满女性圆润曲线的美妙身体,一身酒气的他亲啃着凤千凝的脸庞,她身体剧烈颤抖,心里面愈恐慌,眼中泪水交织复杂的情愫,极力想要推开这个色胆包天的男人,却现无济于事,而且她的抵抗还愈的激起罗睺逆反,小蛮腰被双手环住,罗睺的动作愈透出一股压抑了十多年的放肆粗犷,一只手按住她那翘挺丰满的臀部,另外一只手攀沿而上,带着一种豁出去不去管身后洪水滔天的狂野霸道,此刻再加上嘴上的侵犯,三管齐下。
一时之间春色满屋,隐隐约约传出一阵阵娇啼婉转的声音。
第二天凤上人迷迷糊糊中清醒过来,回想起生的一切,看到躺在身边的男人,又想起了自己一个月后的大婚,泪水止不住的狂涌而下,怒不可遏的给了罗睺一巴掌,便穿上衣衫拂袖离去,同一天罗睺证道逍遥,天雷轰落不停。
因为这一件事的生,凤千凝和项元思的婚姻也至此不了了之,项元思沉痛不已,想要原谅凤千凝,然而凤千凝自己无法原谅自己,同时也暗自誓再也不出武府之门。
最后项元思娶了一个远比凤千凝平凡的女修,生了一个灵气十足的小子,便是日后的项飞英,再过几年时间,项元思在一次外出中,中了魔门剧毒,身体眼看是要不得,他临死前想到宗门的要事还未处理妥当,强忍着一口气,顿悟写出金蝉脱壳功法,夺舍了一名修士后,回到宗门处理完毕后,灵魂的创伤也到了无法逆转的地步,准备归还身体安心死去的时候,却被凤千凝现了端倪,质问之下澄清了事实,将金蝉脱壳的这个他一辈子唯一自创的功法写给了凤千凝,同时告诉了凤千凝他的儿子项飞英安置的地方,沉淀许久的情绪终于爆出来的凤千凝再次哭成泪人儿,只不过用尽办法最终仍旧无法改变项元思灵魂重归轮回的事实。
这一份金蝉脱壳的功法那位被夺舍的修士手中也有一份,后来几经辗转到了凌城手中,凌雪杀了凌城,阴差阳错之下得到了项元思的绝唱功法。
罗睺一身武府宗主的大软白袍,站在庭前望着满庭的秋花,思绪千转,蓦然之间他看到了一道倩影朝自己走来,本该纤细曼妙的肚子微微隆起,他微微一笑,说道:“千凝,你最近感觉怎么样?”
凤千凝神色之间已经没有当初那些恚怒恨意,而是多了几分不加掩饰的温柔,轻声说道:“还挺好的,对了,最近天云又来了一些人,加上之前来的,如今天云已经有好几个真王了,不知道暗地里还有哪些人,你怎么看?”
罗睺眉头微微一蹙,说道:“山雨欲来的架势啊,我有种预感,她应当回来了。”
凤千凝道:“你是说无双皇和凌雪?”
罗睺点了点头,然后揽住了凤千凝的纤腰,伸手在她小腹上温柔的抚摸着,说道:“不久之后恐怕就会有一些事生,你注意保护好自己和孩子,情况不对就躲远点。”
凤千凝看着他,说道:“那你呢?”
罗睺目光微闪,说道:“不必担心,如今我也是真王,小心谨慎些,自保不成问题。”